张灵天……也笑了：“行吧，本来就有你一个名额。老人家都到我这来了，就不要争网上名额了。”
“咱们给其他病友留点机会行吧？”
张灵天开直播主要是在打广告。毕竟他丫一个没名气小透明，不开网打广告哪里找病人，得天机。
他可不像他爷爷。
他爷爷做主持那些年，哪里用过打广告，直接预约，从年头到年尾。
纯口头开解，生意不断。
转回话题。咨询室中贾一山喜出望外，连忙感谢道：“多谢张医生。我想算……”
张灵天直接打断开口道：“好了，想要看病的，可以说病情了。”
这老人家，都说了是看病了。咋就这么迷信呢？
直播间里的人，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张医生，你太过分了！怎么能不让人说实话。”
“就是就是。老爷子，您要算点什么？咱们张医生算天算地算命运。算啥都行。”
……
果然，即便是有张灵天的打断，水友们也能说出此等看热闹不嫌事大，整出404花活来。
张灵天开口道：“老人家，开始吧。”
直播间的水友，连连发言，但是张灵天完全不看他们了。
贾一山似乎也发现自己好像给张灵天带来了麻烦，有点儿不大好意思。
同时脑海中全是什么“大隐隐于市”，什么“真人不露相”。
总之，张灵天越是不说个“算”字，贾一山越是高看张灵天。
解释就一句：高人行事！
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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