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冰结结巴巴道：“张医生，那你知不知道他……他……他为什么在我直播间啊？”
张灵天：“开播前，你通知了要播什么吧。”
凉冰冰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是的，开播前都要提前通知的。”
“不然，大家也不知道播什么。”
她解释了一句。
“这样的直播，我们都是有通告的。”
屏幕上，一群水友开口了。
真小学生：“我明白了，真像只有一个，那就是昊怼天也知道了。”
“我去！我也知道了。昊怼天分明是侦查敌情来了。”
“什么敌情？我们是正方吧。”
“妈的，怪不得叔叔们抓不到人。原来人家通过直播知道我方的部署啊。
贼！太贼了！
果然像张大夫说，人家有病，但是不蠢！”
张灵天开口道：“现在，你知道了吧？”
“我知道？”
凉冰冰想了想，叹气道：“我当然知道了。”
“赶紧把无人机降下来。”
同时凉冰冰看观众们道歉：“由于我的失误。我向大家道歉了。特别是一线的叔叔们，对不起！”
她鞠躬道歉后，然后又要向张灵天感谢，张灵天突然开口：“先别忙。”
凉冰冰停了下来：“怎么了，张医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张灵天悠悠道：“你的病还没有看完呢？”
凉冰冰一愣：“张医生你说啥？”
“还没有看完？他不就是通过我的直播了解情况吗？完了啊！真的就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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