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用完晚饭,觉得有些精神,于是穿披风,准备去司辰那里看看。
走到门口就被小秋子拦了下来,说是起风了,外面凉,说什么不叫她出去。
“小的已经派人去叫大公子了,您就在这等着,晚些时候大公子就来了。”说完他收拾了碗筷,就下去了,之前几位公子来,都不用他伺候。
白兰拿起账本仔细观看,都是繁体,尽管之前上学自己的文言文还不错,也有好些字看不懂,好在数字多,她还能凑合看下来。
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敲门,白兰正看得认真,就听见有人弹琴,琴声悠扬,想着可能是有人在练琴,也没在意,就想着认真研究账本,越看越觉得,这王府的花销真不小。
只是这练琴也有个度吧,按照现在的时间算,这都快弹了两个时辰了,手不疼吗?
看了看外间,小秋子不在,随手拿了个披风裹在肩上,出了门口寻着声音找过去。
环廊中间的石桌旁,坐了个一身白衣的身影,这大风天,竟然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风里弹琴,看背影和头饰有些像司辰。
白兰瞬间无语,边骂边走了过去。“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扰民来了!”将自己的披风披到白色身影的肩头。
这一举显然吓到那人,白色身影直接跪到地上,在朦胧的月影下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冷。
“郡主恕罪。”软软糯糯的声音,竟然是云裳。
“大半夜不好好休息,在这练琴,不冷啊。”一身冷风吹过,白兰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
“奴……该死!”云裳手忙脚乱地将披风摘下来,团在胸前,要还给白兰。
动不动就跪,白兰对这事还是不太适应,21世纪,祭拜祖宗都不用下跪,用鞠躬表示敬意了,看来这恶习得改改。
“别在这说了,去房间说,冷死了。”白兰说着拉起云裳的手腕,快步地想奔回房间,无意间低头,发现身边的脚步有些跟不上,回头仔细看了下,发现云裳的左腿竟然在拖着走路,不自觉地放慢了小跑的脚步。
“进来呀!”看着站在外间屋的云裳,白兰把床上的厚被子撑开,叫了一句。
云裳低着头,慢吞吞地进了内屋,袖子里的双手握成拳头,到了床榻的位置又想跪下去。
白兰眼疾手快地捞了一把,将他拉到床边按坐在床上,拿起厚被子给他裹上,这天自己都穿上薄棉的衣服了,他却只穿了单衣,手估计都冷得没知觉了,还能弹琴也是厉害了。
“郡主,不可。”云裳被白兰的举动吓到了,立马站起来,被白兰一把又按了回去。
“坐着,不许动。”白兰只好降低语气,云裳以为白兰生气了,不敢再动,只是有些坐立难安。
白兰去外间的茶炉上倒了杯热水,太烫了,她晾了下,又将新水做上才进了内间。
云裳坐在床上,头一直低着,白兰将水杯塞到他的手上,想让他先借着热气暖和下。结果云裳拿着水杯,仰头就灌了进去。
“你疯了,这是热水,要不是我刚刚在外面吹了会儿,你嗓子都毁了。”白兰着急的拿手就要拍打云裳,谁知云裳吓得立马用双手去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云裳立马从床上跪到了白兰脚边,俯着身说:“奴知错!”
看着脚边瑟瑟发抖的身影,白兰开了三次口愣是没发出声音,他不知道云裳在得月楼的时候什么样,想来也是位翩翩公子,是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俯身抓着云裳的手带他起来,将他再次按坐在床上,借着昏暗的灯光,抬起了那人的下巴,这才发现云裳的右脸有一条从眉骨到下巴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却丑陋蜿蜒,可见当时划的多用力。
“奴不是故意惹您眼的。”云裳说着侧过脸,用被角将脸上的伤痕遮了下,可是这么长的伤?如何能遮得住?
“这疼吗?”白兰伸手想去碰触,被云裳躲开了。
“奴……不疼。”云裳声音顿了顿,身子却抖得更厉害了。
“还冷呀,你说你大半夜穿那么少在那里弹琴,怎么不冻死呢!”白兰说着拽着被角给他紧了紧。
“司公子发烧了,奴叫不醒,就扮作司公子来给您弹琴。奴学艺不精,琴艺没办法和司公子比,耽误郡主休息了。”云裳以为白兰是听出琴音有异,才出去的。
这郡主啥癖好,大半夜让人弹琴助眠?
“发烧,严重吗?请老御医国务院看了吗?”白兰想想白天的状况,不禁吐槽,作啊,看,病了吧。
“什么?”云裳有点反应不过来,郡主是在关心司公子?不会的,以郡主的脾气,不惩罚他和司公子已经是开恩了。
”好了,我去看看去。”白兰说着就要拿披风,手却被云裳抓住。
“郡主,冒充司公子是奴擅自决定的,和司公子无关,您不要罚司公子,奴这就去外面跪着,跪到您消气。”云裳抓着白兰的手冰凉冰凉的,这样下去他也得发烧呀,还是先把这个安排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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