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吉的虚空行者身体都微微颤抖，是被气的。
如果可以的话，它现在就想把这个年轻人啃掉，让它成为自己口中新鲜的血肉！
可恶！
吉尔吉淡淡的看着自己的虚空行者，然后转头看向普尔，
“看到了吧，这就是恶魔，就算已经与你签订了协议，但是在某些方面来说，它们并不会对你掏心掏肺。”
吉尔吉看着自己的虚空行者表情很是冷淡。
“所以，就算我是召唤系的，但是我的召唤系的术法，或者说，花在召唤物身上的精力其实并不多。”
“培养的差不多能用就行了，要是精心培养了，后续不听话，那有什么用呢？”
吉尔吉的话，吉尔拉是赞同的。
他冲着普尔点了点头，“是的，所以你早签约是好的，因为这个时候的召唤物对你的帮助是最大的。”
“只不过，你还要时刻关注它们的动向，以防它们不尽心，甚至反叛。”
普尔的两只虚空行者静静地飘在他的身后，一点都没有听到吉尔拉和吉尔吉的话，生气的感觉，反而有些鄙夷的看着吉尔吉的那只虚空行者。
而吉尔吉的虚空行者显然很是生气，周围都能够感受到它的情绪波动。
虚空行者1号见它的精神波动太强，皱眉想要上前。
就在这时，虚空行者2号直接就冲上前，飘到了那只虚空行者的面前，把它对普尔的精神波动给挡了下来。
并且它毫不犹豫的就冲着吉尔吉的虚空行者训斥道，“怎么，不听话就算了，还想要对我们的主人出手？谁给你的胆子！”
吉尔吉的虚空行者见它竟然直接呵斥自己，也是一愣，随即不可置信的看向它。
“你是疯了吗？竟然如此维护人类！”
它还想要说什么，突然顿了一下，“你说什么？伱们的主人？”
虚空行者2号下意识的就挺了挺胸膛，“是呀，我们都是主人的虚空行者，怎么了？”
“而且，就你这样没眼光的，也活该以后成为不了强者。”
虚空行者2号的话，非常彻底的引起了吉尔吉这只虚空行者的好奇心。
这只2号虚空行者是那个年轻人的签约召唤物也就算了，毕竟实力不是很强，身体中少了些什么。
可那只实力强大的虚空行者1号，也是他的召唤物，这就让它觉得吃惊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够让两只虚空行者都对他如此的忠诚？
看到虚空行者2号的动作，吉尔拉和吉尔吉倒是有些惊讶。
“普尔，你的召唤物调教的很不错啊，才签订契约就这么维护你。”
吉尔吉赞扬道，“是签订的平等契约吗？”
虚空行者1号没有答话，它根本就没有和普尔签订契约。
因为它直接就是被普尔从恶魔之源里面抓出来的。
可以说，就是普尔促使恶魔之源诞生了它，赋予它了灵魂印记。
而虚空行者2号直接传出了不屑的精神波动。
“什么平等契约，我怎么能够配和主人签订平等契约啊！”
吉尔拉和吉尔吉听到这个都一愣。
什么意思？
不签订平等契约难道签订的是主仆契约？
不可能吧？
普尔不过才二级巫师学徒，这都是2阶的虚空行者了，还能主动降下身份，和他签订主仆契约？
吉尔吉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脸色瞬间就变了。
难不成是普尔为仆，虚空行者为主？
这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现在在人类世界，所以说是说普尔是主人，但是实际上，生死还是操纵在虚空行者的手上。
这样一来，虚空行者才会尽心的保护自己的东西，不被别的虚空行者破坏和占有。
看到吉尔吉脸色极差，吉尔拉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他皱了皱眉，看向虚空行者1号和虚空行者2号，然后拍了拍吉尔吉。
“先别紧张，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普尔也没办法再签约别的虚空行者啊。”
吉尔吉摇了摇头，“不是的，要是普尔和那只比较弱的虚空行者签的是平等契约的话，那么是可以和那只比较强的虚空行者签主仆契约的。”
听到这里，吉尔拉脸色骤然一变。
两人猛的看向普尔，眼中的担心不言而喻。
吉尔吉的虚空行者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普尔却是先一愣，随即苦笑起来。
他倒是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乌龙。
普尔轻咳一声，“老师，吉尔拉，你们别乱想，我确实是签了主仆契约，但是我是主，它是仆啊。”
他只说了“它”，指的就是虚空行者2号。
至于虚空行者1号，其实普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它是什么契约关系。
不过暗星之书上，说会绝对忠诚自己，看起来应该也是主仆契约，或者类似的一种契约。
而且目前来看，他成功签订了主仆契约后，虚空行者2号也被收录进了暗星之书，这就表示，自己应该是站在主导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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