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淡淡道：“昨日种种昨日死，自从在天音寺内感应到无字玉璧，并从中悟出欢喜禅之后，世间便只有清竹，再无绿竹了。”
黄牛道人冷冷道：“你是被天音寺的妖僧洗脑了，绿竹，跟我回去，我能让你恢复正常。”
清竹摇摇头，道：“我是来劝你的，不要再行恶事了，将你抓的那些女施主都放了吧。”
“你以为我对这些庸脂俗粉感兴趣么？我抓她们不过是报复你罢了，你既然要给别的男人布施，那我就给你提供布施的对象，我先睡他们的女人，再把他们打断腿丢给你，让你来布施。这样，你可还满意？”
黄牛忽然面目狰狞地狂笑，指着清竹，大声道：“我们当初是合欢派里对彼此最忠贞的道侣，说好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还美其名曰布施，满嘴的慈悲和度化！你根本就是不是在修欢喜禅，是欢喜禅掌控了你！”
清竹安静地看着黄牛，并不言语。
黄牛刚才那一番嘶吼似乎也用尽了力气，他微微喘息着，冷冷盯着清竹。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时，一旁吃瓜的三人才回过神来。
黄牛清竹的这一番对话信息量很大，陆雪琪和田灵儿都听得有些傻眼，既觉震撼，又觉一头雾水。
而事先从金瓶儿那里获得了一些信息的张牧尘，心中却逐渐将事件的脉络理清。
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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