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喝还是我帮你？”杨聪笑问许文乐。
许文乐就憨憨地看着杨聪。
其实杨聪特别想看许文乐认怂的样子，接着崩溃，最后说着以后不敢的话。
可是许文乐真的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还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他。
直到把杨聪看得全身发毛，“你特么的看什么？”
他急了……许文乐平声静气地问，“你猜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在这个区。”
“你猜我为什么在被抓的时候指名道姓要见你？”
“难道是因为我跟你关系好，希望你来救我？”
杨聪想过这个问题。
在一时间想不到原因之后，就懒得再去想。
做人嘛，最重要就是快意恩仇，如果不能第一时间把气给撒了，是不是太不痛快了？
许文乐突然把这两个疑点提出来后呢？
杨聪又不得不考虑起这个不合逻辑的事实来 。
电话就是这个时候响的。
杨聪不想接电话。
不过电话一直响。
许文乐朝他扬了扬下巴，“接吧，要不然，你会死个妈的。”
杨总的头皮一下子就麻了，赶紧接了个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是一个人在吃饭且吧唧嘴。
杨聪声音发抖，“喂，你谁啊？”
仇绵绵在电话那头说，“许文乐在你对面吧？”
杨聪的脸庞很刚毅，不过仔细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像突然进了停尸间。
他咽了一口唾沫，“他在，你是谁？”
仇绵绵说，“杨聪，你妈做的可乐鸡翅真好吃。”
“你特么的敢碰我妈一下，我杀你全家。”杨聪突然就炸了。
仇绵绵口耻不清地说，“你等不到那个时候，我就把你妈解决了。”
“顺便今晚连你一起干掉（绵绵，够吃吗？我再给你做一点）。”
除了女人的声音外，杨聪听到了他妈的声音。
杨聪瞬间压低声音，“姐，姐，你冷静，什么事我都听你的。”
仇绵绵没理杨聪而是冲她身边的妇女说，“阿姨，你给我煮两个荷包蛋吧，我不想吃米饭。（好好好，我马上就去做）”
仇绵绵这是把人给支开了，这才对杨聪说，“我要跟许文乐说话。”
杨聪连忙把手机递到许文乐的面前。
许文乐不接。
杨聪看了看许文乐手上的手铐，秒懂，解开。
许文乐自由了后，在杨聪的裤兜里把烟摸出来自己点了一支。
把过场做足了，这才开着免提接起了电话。
“大姐，你是不是有病？”
仇绵绵说，“是啊，我疯批怎么了？”
许文乐说，“你不用这么卡节奏吧，你再晚一分钟，杨SIR就要请我喝司法奶茶了。”
仇绵绵说，“没事，我一会割他妈一只耳朵。”
“不要……”
杨聪当场就怂了，“不要，乐哥，乐哥有话好好说，这个世界是有法律的，你们不要做犯法的事！”
许文乐翻翻嘴皮子，“看，你刚才还说没有法律的。”
“怎么突然又有了？”
电话里仇绵绵正在大笑，“这个傻逼不守法的时候就没有呗！”
“人家对他不讲法律的时候，法律就出现了。”
杨聪声音抖得很厉害，“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
杨聪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太紧张了，所以头一直在抖。
神情比较复杂，可能有害怕，也有愤怒吧。
许文乐喃喃地说，“我其实特别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跟你对话。”
“你要非暴力不合作我也没办法。”
“大姐，说说他的情况吧！”
仇绵绵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杨聪，我把你八十万的高利贷单子花了一百六十万给买回来了。”
“钱，你不用还。”
“替我们做几件事情，欠款一笔勾销。”
“你先别急着答应。”
“我先跟你说你不答应的后果。”
“我先把欠条拿到内卫总署去。”
“先让你失去工作。”
“再杀你老妈。”
“最后再折磨你。”
这是一点挣扎的机会都不给杨聪。
杨聪急忙点头，“我答应，我答应你，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许文乐冲电话里说，“搞定了，你先撤吧！”
仇绵绵说，“不撤，他妈做饭真的好吃。”
“干活不吃饭的吗？”
“先挂了，我吃饱了自己走。”
许文乐把电话给挂了后，手机递给杨聪。
杨聪赶紧把电话收起来，收拾收拾，一边倒掉奶茶，一边说，“乐哥，刚才袭击你的人刀子已经找到了。”
“他去了医院。”
“我现在就去把他带回来。”
许文乐摇摇头，“不用，晚上等我电话。”
“对了， 来收尸就行了！”
杨聪愣了一下，他是没想到一个学生会狠到这个地步。
杨聪吞了吞口水，“乐哥，我可以问一下，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吗？”
许文乐冲杨聪笑了笑，“那天你们想弄死我的时候，请问，我是犯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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