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撕下伪装
终于，举办在可容纳十万人的场地，格拉姆大酒店的表演秀开始了。
以莫里托尼奥为首的马戏团，踏上了他们心心念念的舞台。
“这场表演是整个格兰姆加兰斯规模最大的盛事！”
“在这里获得成功，意味着你们将一跃成为世界级的顶尖艺人…”
“这里也是所有从业于表演的人，做梦都想踏上的舞台。”
在团员们候场时，一位管理人员找到了他们，用一种充满自傲的语气和神态，说道。
“今天的这场公演，将会在加兰斯最高掌权者，格兰姆一族当家的面前举行…”
“他的掌声，对于你们来说，就是最好的赞美，等同于被整个世界赞美。”
格兰姆一族？
听到这个名字，胧心中一动。
尤比安大陆的黑手党势力极为猖獗，也是十老头产业主要的运营地带，离友克鑫市不远。从这座城市被冠以格兰姆之名来看，结合背景…很难不让他联想到，这位格兰姆一族的族长，多半也是地下势力的boss。
“大家加油。”
“我去找一找。”
无愧于他艺术家的美名。
“来吧，那就让我们开诚布公的聊一聊，还有胧…”
西索那一双笑眯眯的眸子里，已经露出了压制不住的战意和癫狂…还有一种…病态的兴奋与期待感。
“我想成为猎人或旅行艺人，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表演形式有所升华、蜕变…追求一种全新的手段。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每一次表演过后，内心都十分空虚，这种情绪难以抚平，只有在杀了某人之后，看到他们临死前的那张脸，我才会得以平息…”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背后传来。
没由来的，老头发出了几句感慨。
一旁双手插兜的胧，淡淡道。
莫里托尼奥唏嘘着。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进行庆祝。
来的人，正是在莫里托尼奥看来，天赋惊人的两位少年。
能不能‘一战成名’，就在今天了！
接着，伴随音乐和大幕的拉开，表演开始了。
“要不我杀了你，要不…你杀了我！”
“你是杀人犯也好，还是诈骗犯也罢，都与我没关系，我也毫无兴趣。”西索朝手里的纸牌吹了口气，“我想要的牌，已经到手了…”
他没有回头。
和西索调侃的语气一起出现的，是他周身浮动的念气。
“你不是喜欢让人感到惊奇吗…不是内心空虚吗？不如…来试着…吓吓我啊…”
“他们两个呢？”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莫里托尼奥站了起来。
“竟然几句话，就让我露出了马脚，我该不会是老年痴呆了吧…”老头自嘲一笑，也不再伪装，从面部撕下来了一张贴好的脸皮，露出带有伤疤的眉角，瞅了瞅西索，又看了看胧：“你们两个…真是有够危险的。”
其次，西索和胧，在这个本该庆祝的时间，找到了孤身一人的他…目的，耐人寻味。
……
然而，西索忽然侧首，对他微微一笑。
西索提醒道。
“阿巴奇伱是女孩子，就喝果汁吧！”
将场地留给了二人。
“呦。”
“哦…对了，你的左眼怎么样了？感觉如何…我很担心啊…”突兀，西索手上动作一停，向团长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用一种病态的语气唤道：“john.doe?”
胖子伯力泽发出冷哼。
“就和魔法一样…在舞台上，我们给自己施加了魔法，光鲜亮丽…等一切退去，终归与这些观众没什么两样，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来吧…让我们…好好的玩一下。”
“白天那么多人在这里喧嚣，此时…这里就又异常安静…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啊。”
阿巴奇问道。
阿巴奇想要起身。
“但渐渐的…普通的表演方式和观众的反馈，已经不能满足我了。”
首先，对于西索的来历，这件事一直是团员们讨论的话题。
“西索…我想把一件更重要的工作交给你，你不觉得…这是一个我们之间互相了解彼此的好机会嘛？”
“你该不会对我和胧也起了杀心吧？”
“呃……”
馆内，座无虚席…人声鼎沸。
……
少女环顾一周，没有发现西索和胧的身影，还有早就回来的团长，也不见了…
对于西索的挑衅，莫里托尼奥显然已经有了预警，并不诧异。
“别紧张，动作太大的话…小心，那张假脸…会掉下来哦~~”
“一切结束之后，未免让人觉得冷清…有很强的落差感。”
表演无疑十分成功。
十万人的表演场馆内。
“你们实在是太棒了！”
回到幕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欣喜的笑容，想必…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身价飙升，至少在格兰姆会成为当红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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