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指着程芸吗，支支吾吾。
“你……你……你……”
“0……0……0……”
“你是……0号！”
……
程芸猛的睁开眼，缓缓抬起头来。
转瞬间的工夫，她的脸上还是那张脸，可她的眼神，以及脸上细微的表情，以及那种由内而发，浑然天成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绝美的面容清冷得近乎无情，一双眼睛失去了往日的明亮以及天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目空一切的冷酷无情。
如果仔细看，还能被她眼眸深处的冰冷杀气所震慑，不由得脊背发凉。
这，才是卸下伪装后，真正的她。
一个经过严酷训练的恐怖杀手。
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
戴斯忙摆了摆手。
刚刚还只有少数手下拿枪对准程芸。
此刻，豪华游轮上下，左右，前后，大部分人都将枪口齐刷刷的对准了她。
只需一声令下，哪怕程芸是高手，也只有被打成肉泥的下场。
这样的结果……她不是没有预料到过。
可当真发生的时候，哪怕保持自己面不改色，心里还是难受到窒息。
她站在原处 ，一动不动，以自己原本那种冷酷无情的眼神，看着宫战。
这么做，也是让他看清楚真实的她。
在这紧张的氛围之下，她用一种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道。
“没错，我是0号，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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