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回眸，只见凰初就站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
凰初透过人头的缝隙，远远就看见沈祟，此刻他在院外平地跪得脊背笔直，低垂着脑袋。
凰初看着众弟子没有将他们挥散，而是从中走过，直到沈祟面前。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凰长老的徒弟会跪在那里啊？
一系列的好奇让众弟子目光灼灼看着她，凰长老会说什么？是生气地让他滚？还是将他扶起来带进院子里说话？
……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凰初从沈祟面前走过，径直推开院门。
仿佛没看见身前跪着一个小男孩一样。
沈祟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吱呀声和重新关上落锁的声音兀得抬起头。
他漆黑的瞳孔颤了颤似是不敢相信，放在腿上的双手掐紧指甲狠狠陷进肉里，怎么可能……
……
凰初转过身，就见院子里树上的夜玄霜与轮椅上的习若舟同时抬头。
“师父。”“师父？”
“不是躺在床上休息吗？怎么起来了？”
她抬头看向树上那个恨不得站在树梢上向外观望的人，“下来吧，这么高外面可看的清楚。”
夜玄霜闻言垂眸，她向下一跃踩上石壁又落到石桌一角，轻盈落地像是野猫。
习若舟朝她露出一抹微笑，温声道：“师父的丹药太管用了，而且轮椅又用不到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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