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打假拳除了好看些，也没啥实质上的收获。
还不如拿来请鬼王达指点自己，正儿八经打赢黑熊。
“算你狠！”
知道自己小心思被谢端阳看穿，鬼王达闷哼一声，将钱塞进裤兜。
再按录像带上贴着的时间标签，挑选出盒最近的录像带塞进录放机中，按下播放键。
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两人就将时间全部放在那十多盒录像带上。
其实关于黑熊的总体时间不算很长，但每一场比赛，都看过至少两遍，时不时还要暂停。
这个时代的画质，肯定不能和后世相比，但也没想象中那么模糊，还是可以称得上句标清的，不算太吃力的。
而在观看过程中，谢端阳也理所当然地开启了“洞察”的技能。
只是人为地调低了“功率”，不像观察黑熊今天那几场时来得认真。
随着最后一盒录像带从录放机中取出，谢端阳闭上眼睛。
看似以手揉搓，缓解眼球疲惫，其实是在脑海中分析解构黑熊的实力。
他能够成为最佳格斗员，确实有着两把刷子。
虽然平时脑袋算不上好使，但是搏击格斗时的智商并不差。
时机把握精准，不会犯很明显的错误，柔道的各种技法练的也很纯熟。
“还好，你们比赛时用的不是柔道规则，否则还真不容易赢。”
但鬼王达却表现得并不是十分担心，在让谢端阳试着演练几手后，信心更足。
黑熊在柔道上的功夫越深，自身就越容易受到里面那些规则习惯，条条框框的限制。
在更近似于“无限制”的规则中，他所学的，反而会一定程度上影响其发挥。
相比之下，谢端阳就没有这重问题了。
鬼王达虽然不懂什么是“无限制格斗术”，但也看得出来，自己这个师侄放开得多。
反而是要进行约束，不要凭本能使出插眼踢裆这些阴损招数。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晚上好好琢磨琢磨。
明天你早点儿过来，我们进行特训！”
鬼王达很是有些意气风发道。
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叱咤风云，横扫霓虹、南洋的风光岁月。
————
今天开启“洞察”技能时间很长，哪怕只是以观众角度，而不是在与人动手时施展。
但消耗依旧不少。
谢端阳不仅精神有些疲倦，肚子更是饿得咕咕乱叫，仿佛大战过一场似的。
等不及回家自己做饭了，他随便寻了家快餐店，直接大快朵颐起来。
待到回到家中，已是差不多晚上八点钟。
而林淇居然还没有回来。
直到谢端阳用绿豆练完例行的“铁砂掌”功夫，又提笔码了两千字后，她才终于筋疲力竭地现身。
一进屋里，就直接躺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就连话也不想多说。
不过虽然身体疲累，但她精神头儿却是不错。
“家里是不是有你上回买药材时，带回来的跌打药酒……”
歇了小半刻钟，林淇略略恢复过来，转移阵地趴到床上，请求谢端阳帮自己搽涂药酒，缓解肌肉酸痛。
“你只是去跟踪观察。
就算去拳馆也只是做些简单锻炼，应该不至于把自己搞成这样吧？”
谢端阳无奈，只能放下笔，从柜子中翻出药酒向她走去，同时略感好奇地询问。
“是曹师父了。”
听到这，林淇也是有些得意。
自从知道曹师父是有真本事后，她平时在拳馆就多上心了几分。
仗着长得漂亮，又伶俐机灵，又是少数几个女学员之一，哄得曹师父颇为高兴。
虽然不可能像谢端阳那样真正收作弟子，传承衣钵，但也终于答应教她几样小手段。
“匕首，我决定跟曹师父学匕首。”
林淇晃晃自己小臂道。
“匕首么，倒也挺合适的。”
将药酒搽在她胳膊上，运劲揉搓，助其化开，谢端阳暗暗点头。
难得她找到门打发时间的兴趣爱好，再怎么样都不错。
而且匕首确实很适合她。
林淇是女子，天生气力不足，再怎么练也比不过男人。
用武器弥补自身不足，路子再正确不过。
匕首短小，不显眼，可以随身携带。
杀力也够，甚至胜过砍刀之类。
不过，居然能让曹师父松口答应，她也确实有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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