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惯例问题，只有繁忙的工作才能让他不去探索有可能让他崩溃的世界。
“哦？这个呀？让我想想。”纪云筝拧眉思索了片刻，“啊！我想起来了……”
褚禟认真听着，光脑亮着，时不时点个头表示自己在听。
纪云筝摊摊手，露出无奈的表情：“暂时就这些了，如果想起来了，我会去找你的。”
褚禟闻言手一顿，抬头一口回绝他：“不！”
纪云筝不解地歪头，像是在询问为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替班，很快就会离开，如果你再想起来什么，可以和之前记录的那个人说一下。”
每当看到这人时，褚禟的大脑就叫嚣着立刻离开，就是不想和这人有所接触。
“好吧！可是，”纪云筝的嘴角下垂了许多，注视着褚禟的眼眸深邃又凌厉，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委屈夹杂着不舍，“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来记录。”
“抱歉！我还有其他任务。”
搪塞一句话后，褚禟立刻将目光放到姜书原那里，轻声问：“还是刚才那些问题，需要我复述一遍吗？”
姜书原轻轻摇头，情绪不高地说着与纪云筝话里意思差不多的话。
记录过两人提供的信息后，褚禟保存好信息，没有久留：“好的，就先到这里，感谢你们的配合，我去看其他人了。”
片刻后，游走于人群中间，声音嘈杂闹人，褚禟忙得不可开交，却没有忽视背后灼热的凝视，那是种不可忽视、如芒在背的感觉。
不用回头，他就知道是谁在看他。
是那个给他带来威胁感的男人。
……
夜幕降临，比白日黑了几度的夜空下，黑色的发、黑色的衣，少年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手指轻动，他拨通了一个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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