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充满关心，柳青山没说话，但也同样认为肖涵必然消耗巨大。
“不怎么样，不太好。”肖涵特意捂着胸口说道。
凌雪柔白了他一眼，忍不住拍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道，“讨厌，人家关心你，你倒好，骗我。”
肖涵一愣，他不是装的挺像的吗，怎么听凌雪柔的意思，被她发现了。
不行。
再试一次。
肖涵表情更加痛苦，“娘子，咳咳，真的没骗你。”
“少来。”凌雪柔掐他一下，“你当我三岁小孩，哪有人消耗巨大捂着胸口的？你装也要装的像一点嘛，都被我一下就识破了。”
肖涵神色尴尬。
有个聪明的娘子，真不知道他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了。
他借势靠在凌雪柔身边，“那我没力气了。”
凌雪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男人，邀功来了。
看来不给点好处是不行了。
她贴近肖涵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听见的声音嘀咕几句。
说完后，凌雪柔脸色就成了红苹果。
而肖涵，立马来了精神，哪还有疲惫之色，简直比出手之前还精神。
“娘子，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凌雪柔虽然害羞，不过还是点点头。
肖涵这才满意。
柳青山作为过来人自觉的别过头去。
直到书院弟子陆续赶过来，数百人齐聚这里，梁万州也来了。
经柳青山介绍，他们终于知道刚才的壮举都是肖涵所为。
一时间书院众人不由得对肖涵肃然起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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