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那天，钱媛媛说她顺路，可以送我下班。”
“我想着我们俩是老乡，认识了这么久，我也帮了她不少忙。”
“看她那殷勤的样子，我感觉她应该稀罕我，所以那天她送我到楼下以后，我就请她上楼一块吃晚饭。”
“就吃了晚饭？”
警察一步步地逼近，让王健越来越害怕，最后忍不住颤抖着嘴唇，结结巴巴地回答。
“我……我吃完饭以后还摸了她屁股……”
“我以为她肯进我的房间，就是有那意思……”
王健说到最后几乎是低下了头。
\"你还摸了她屁股？\"
警察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你知不知道，你那是猥亵！”
\"我......我......\"
王健被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
\"警察同志，我真的就只摸了一下屁股啊，别的我什么也没做。”
“你还想做别的？”
“不……不敢……”
“警察同志，我全都交代了，真……真的没有任何事情瞒着您了。”
“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我母亲还在医院等我呢。”
王健涕泗横流，这一刻他不仅丢了面子还丢了尊严。
他无比后悔自己当初的咸猪手，不然现在也不用如此尴尬地向别人解释。
“你就先在警局待着吧！”
“无论那批珠宝是不是你偷的，你的猥亵行为已经够你喝上一壶了。”
两边的口供都找不出任何和珠宝偷窃有关的可用证据。
案件悬而未决，警方只好再次联系厉晴，邀请她来警局和两人对质
厉晴赶来后，在审讯室看到了钱媛媛，只见她的眼圈红肿，眼眶泛红。
\"钱媛媛，你怎么可以忘恩负义？\"
厉晴气愤地质问着钱媛媛。
“呵，厉晴，你少血口喷人了！”
“我钱媛媛在你的手底下兢兢业业地干了这么久，最后你竟然把我送到了监狱里，你才是那个白眼狼！”
\"你别想狡辩，如果不是你，我们工作室怎么可能丢了这么多珠宝，你竟然还说我忘恩负义？\"
厉晴气得浑身颤抖，她从没想过自己最信任的员工会变成这幅模样。
“厉女士，请您冷静，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您工作室的珠宝是被钱小姐盗窃的。”
“没证据你们还叫我来做什么？”
厉晴怒视着眼前这几个警官，气急败坏道。
\"正是因为缺少证据，所以我们的工作才需要您的配合。\"
一旁的警察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您确定工作室安装了监控的事情只有钱小姐一个人知道吗？”
\"当然，我只亲口和她一个人说过。\"
装监控的事情，除了厉晴和钱媛媛以外，也只有那些安装师傅才知道了。
而且每个监控安装的位置都是十分隐秘，不是提早知道监控的存在，有心去确定监控的位置，几乎不可能躲开监控的巡查。
“那请问厉女士，您方便把整个工作室的监控录像拷贝给我们技术部门一份吗？”
\"当然可以！\"
“你们等会儿跟我一起去吧”
厉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接着问道。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钱女士那边的口供显示，她并不具备作案时间。”
“而王先生的口供也不具备作案时间。”
“所以我们想和厉女士您再确定一下珠宝丢失的具体时间。”
警察公式化地解释道，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感情。
“就昨天早上十点半左右啊！”
“我和我工作室的成员一起去的资产保管室，刚打开门就发现珠宝都不见了，电脑也被黑了。”
“那么前天晚上您是几点钟离开工作室的呢？”
“因为前天是国际珠宝大赛决赛，所以前天我没去工作室。”
“那您知道那天谁是最后一个离开工作室的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不过我们工作室一楼有门店，一般开到晚上十点钟才关门，你们或许可以去查查看一楼的监控。”
厉晴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
“好的，感谢厉女士您的配合。”
警察微微颔首，接着把厉晴的话全都记录了下来。
“厉女士，请问你现在方便带我们的技术人员去提取一下监控视频吗？”
“我们还需要您帮忙指认一下，监控中的哪些人是工作室的成员和工作人员。”
“好，我这就跟你们一起去。”
厉晴几人离开后没多久，王健和钱媛媛两人也因为暂时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了。
钱媛媛站在警局门口，看着厉晴渐行渐远的车辆，唇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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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觉得谁会是那个小偷？”
刚刚审讯过王健的年轻警察走到了审讯钱媛媛的警察郑毅身边，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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