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那种药？”杨靖道。
“有钱就有。”孙宁儿低着头道。
“那种药你不是自己也经历过吗？”杨靖道。
“你怎么知道？”孙宁儿终于看向杨靖。
“所以你从哪里得到那种药的？”杨靖道。
“你们警察不是调查清楚了吗？”孙宁儿道，“傅家是我们的东家，又是医学世家。所以弄点药很容易。”
“你是不是见过她？”杨靖着急道。
“她当时把我们整得那么惨，如果再见到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孙宁儿道。
“所以不是她。”杨靖道。
“我不知道。”孙宁儿道，“声音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但是，她知道那时候发生过的事情，所以我不确定。”
“你怎么没有跟警察说这件事？”杨靖道。
“没有一点证据。”孙宁儿道，“通话记录突然都消失了。如果我说出来，只会认为我为了脱罪虚构出来的人而已。”
“你不是认识傅程程吗？”杨靖道，“你出事她不来救你？”
“如果，你认识陈药儿。”孙宁儿没有回答杨靖的问题，而是说道，“请帮我对她说一句对不起。我当时为了得到傅家的认可，所以拼了命的讨好傅程程，所以才会在傅程程看陈药儿不顺眼的时候，做下那么多错事。”
“药儿不是圣母，所以不要妄想她会原谅你们。”杨靖道。
“你说得对。”孙宁儿道，又重新底下了头，“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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