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姜娆不咸不淡的话语，却仿佛让钱凯又有了无限动力。
“姜小姐，我很诚心，之前是我态度傲慢，在这里我真诚地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钱凯低着头，一脸忏悔，还正准备说什么，便听到了姜娆的话。
“我的销售来了。”
钱凯抬头顺着姜娆的视线看去，就见一身剪裁得体西装的陈芳走了过来。
钱凯可是听说了，靠着姜娆一个人的业绩，不论是提成还是奖金，陈芳都拿的手软，已经全款买下两套房子，一套自住一套出租。而他辛辛苦苦半辈子，竟然还比不上销售水平极差的陈芳！
陈芳在收到姜娆即将到的消息后，马不停蹄地忙完手头的工作出来迎接，谁想到钱凯正在和姜娆聊天。
不过钱凯就是那种狗眼看人低的性格，如果不是得罪了姜娆，那样的大单子还真轮不到自己，而现在，姜娆的销售是自己。
陈芳自信昂扬走到两人跟前。
“姜小姐，不好意思来晚了。”陈芳对姜娆道歉。
“没有，我也刚到。”
陈芳：“房产证都给你取出来整理好了，汪经理一直帮你催着进度，知道你要过来，请你去办公室坐坐呢。”
竟然不是来买房……
钱凯的表情变了又变，那他刚才低三下四的道歉仿佛成了一场笑话。
“走吧。”姜娆甚至没有再看钱凯一眼。
钱凯知道自己是怎么都搭不上姜娆这根线了，整个人颓然无力。
一旁的陈芳笑着望向钱凯：“钱凯，我最近比较忙，一直没机会约你吃饭，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吃个饭感谢下你。”
感谢他？
感谢他把姜娆这个顶级大客户拱手让人？
感谢他送上去的几百万提成，奖金和荣誉？
这番话就是在钱凯的心口上撒盐，他哪里有胃口吃得下饭？
要不是知道徒劳无用，钱凯早就和陈芳对峙，怎么也要均分一点好处。
“不了，我有事。”钱凯拒绝后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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