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唐果顿时心虚了，结结巴巴道。
“赔、赔什么？”
李凡眉头挑起，又在唐果的小屁股上轻拍了下。
“赔车呀！要不然赔什么？陪睡吗？”
唐果羞恼无比，急忙后退两步，将小屁股贴在了车门上，不让李凡继续打。
“我、我没钱！”
这倒是实话，虽然唐果如今打两份工，而是都是不低的职位，可真正到手的钱还没有。
给赵韵当小助理，本来工资还算可观，只是自从她兼任雄威药业的部长后，小助理的工作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一个月下来，没被赵韵开除都不错了，哪里还有脸拿全部工资？一个月也就拿以前的一半，四千块而已，在汉城这样的大城市，简直存不了一分钱。
而雄威药业的工作，虽然当上了部长，但李凡对她开的条件是分红，并没有实际的工资，一切全凭唐果自己的业绩。
可能这样的条件有点像无良老板哄骗新员工，可真正做起来之后，唐果的分红必然是非常恐怖的。
只是现在雄威药业的网络销售刚刚起步，业绩是有的，但盈利得来的钱又重新投资了出去，真正的分红还没来。
所以，这也是好几个月以来，唐果一分钱没拿到，但依然死心塌地继续干的原因。
李凡当然知道唐果没什么钱，低头看看迈巴赫的磕碰，仅仅只是掉漆而已。
“没钱？那好说，换别的方式赔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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