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夏打完电话，虞青问，“怎么了？”
裴夏蹙了下眉心，“蒋湛在楼下，青姐，我可能没办法跟你们一起吃饭了。”
虞青见她脸色不好，担心道，“你脸色不好，没事吧？”
裴夏笑了下，“没事，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去吃吧……”她还想说改天再聚，可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见呢。
门铃响起，虞青：“应该是他俩过来了。”
裴夏转身从沙发上拿起外套和包。
两人一起走到门口，打开门，乔放站在门口，看着她们笑道，“去吃饭？”
宋佳莹没在？虞青看了眼，问，“佳莹呢？”
乔放无奈一笑，“她刚才就下去了，说是吃饭前逛一会，一会可以多吃点。”
虞青笑问，“你怎么没陪她。”
乔放：“我上来接个工作电话，正好找你们一起下去。”
虞青侧脸看裴夏，“你先走？还是我们一起下去。”
乔放看裴夏，“怎么？你要走？”
裴夏：“嗯，蒋湛在下面。”顿了下，又道，“我先走一步。”说完，她对乔放点了下头，就朝电梯方向走。
虞青乔放一起盯着裴夏走远，乔放出声问道，“她怎么了？”
虞青：“好像吵架了，刚才电话里隐约听到点。”
乔放自顾自道，“难怪她看着不怎么高兴。”
虞青白他一眼，“你别想着管，你管了只会更糟。”
乔放收回视线，笑道，“知道。”
裴夏站在电梯里，心里莫名一阵阵发慌，额头和鼻尖又渗出汗。
‘叮’一声，电梯到达一楼，裴夏整理神色，打起精神跨出电梯，正往前走着，忽然有人叫她。
扭头，宋佳莹从一侧小跑着过来，“裴夏，怎么你一个人下来了，青姐和乔放呢？”
裴夏：“他们还在后面，佳莹，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我有事先走。”
宋佳莹拎着两只某品牌的大纸袋，顺势放在地上，上前拉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嘛，我们这么久没见，我有好多话跟你讲。”
裴夏心软，犹豫道，“今天没办法一起吃饭了，你在深城待几天？我们再约好不好？”
宋佳莹惯常撒娇，“你不是要出国了嘛，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呗，再约都不一定凑巧呢。”
裴夏笑道，“我还要在深城待几天的，你呢？”
宋佳莹噘嘴，“我们也要待两天再回去，乔放在这边谈事。”
裴夏：“看到你俩现在这样，真好，恭喜你。”
宋佳莹顿时红脸，“中间发生好多事情，我还想慢慢跟你讲呢，你真要走吗？”
裴夏：“是啊……今天…”
就在两人说话间，电梯门又打开，虞青乔放从里面出来。
虞青走过来，看着裴夏，“你没走啊。”
乔放：“要不然你叫上蒋湛一起？我们一起吃个饭？反正大家也都认识。”
裴夏立马拒绝：“算了……”
上次在济城，要不是她拦着蒋湛，乔放哪会轻易走掉。如若再惹到蒋湛，她也拦不住了。
由远及近，身后传来沉重而有节奏的脚步声。
裴夏没回头，直到肩膀被人搭上，她惊得往右边撤一步，仰起头。
其余三人也同时朝一个方向看。
蒋湛冷峻，矜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不满，整个人散发着低气压。
裴夏轻声道，“你来了。”
蒋湛没看裴夏，他的视线在乔放身上一扫而过，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乔放？”
乔放淡笑，“蒋总。”
三个女人感觉气氛不对，互相使个眼色。
宋佳莹立刻挽住乔放，对蒋湛笑道，“蒋总，我们正商量一起吃饭，你和裴夏也一起吧。”
裴夏：“下次吧。我们还有事。”
她话音刚落，头顶传来蒋湛冷沉却又戏谑的声音，“好啊，我正好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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