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沉默的点了点头，学着布鲁斯的样子激活了自己身上的滑翔翼，朝下方的蝙蝠车滑翔而去。
塔利亚站在水库的顶端，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张开滑翔翼的身影，眼神冰冷：“这样真的好吗……父亲……”
“达米安是影武者联盟的正统继承人，让他跟随他父亲只会让他变成一个软弱的人。”
达米安先前那试探的手，和那隐藏在达米安眼神深处的一丝对母亲的心疼，令塔利亚感到无所适从，就像是曾经，达米安刚学会说话，第一句话喊出“妈妈”的时候一样。
恶魔，不应该有感情，影武者联盟未来的“恶魔之首”，更是如此。
曾经失败的感情经历，加上雷肖古从小的硬核教育，令塔利亚一直将感情当做完成目标的工具和手段，可雷肖古活了上千年，他自然知道，有感情和软弱，并不是同一件事。
这一次，让塔利亚跟着达米安来到哥谭，或许，雷肖古早就看穿了一切，只是在幕后默默观察罢了。他需要的继承人从来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而是一个优秀的决策者和领导者，布鲁斯本就是他最合适的人选，只是，布鲁斯有底线。
而达米安，不需要有底线，却需要有感情。
雪势，逐渐减小，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塔利亚的身影化为墨绿色的烟雾，跟上了下方蝙蝠父子的步伐，来到了自己曾经的爱人和如今的孩子身边。
罢了，毕竟……今天是圣诞节。
就算是演，她也得演的像个合格的爱人和母亲，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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