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杰拉德话音一落，哈里.萨姆纳立刻挪开两步，惊讶道：“托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居然盯着尸体的菊花看……”
他又对洛克说道：“洛克，你要小心啊！”
fuck！
这家伙原来在这里等着！
幸亏他没有说……
洛克对哈里.萨姆纳比了一个中指，对托尼.杰拉德说道：“也不排除三名男性死者之间相互……”
托尼.杰拉德对哈里.萨姆纳的打趣没有一丝反应，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
“hey，你们能不能对死者尊重一些……”
玛德琳.希尔冷冷地瞪了一眼哈里.萨姆纳，说道：“等鉴证科检验了尸体的遗传物质就清楚了……”
原来三具男性尸体的菊花都有被侵犯的痕迹。
按照尸体排列的方式，那么要么现场还有一名男性，站在最后面，要么三名男性死者抛开女性死者，相互比划过。
这时赖丽.哈比领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走了过来，他戴着黑框近视眼镜，穿着灰色的西装，肩上背着一个电脑包。
赖丽.哈比介绍道：“希尔队长，这是东洛杉矶学院的霍华德先生，他负责确认学员信息……”
“你好，霍华德先生……”
“你好，希尔队长……”
寒暄之后，玛德琳.希尔就安排哈里.萨姆纳和杰克.塔博特协助霍华德先生认尸，尽快将四名死者的信息查出来将有利于案件的推进。
“副队，你跟洛克去跟报案人聊一聊……”
“雷文，打电话给布莱恩，让他调去这附近的监控信息，我要知道昨晚是否有可疑车辆从别墅周边经过……”
“……”
走向救护车的时候，托尼.杰拉德突然冷不丁说道：“洛克，怎么才一天不见，感觉你有些不一样了？”
洛克心里波澜不惊，摸了摸脸，笑道：“是不是变瘦了？”
托尼.杰拉德好奇地盯着他，“不仅瘦了，感觉也不太一样，嗯，不太好形容是什么感觉，既感觉你变沉稳了，又感觉你整个人变得放松了……”
“呃，有吗？”
洛克惊愕地看着托尼.杰拉德，心底震惊不已，副队好敏锐的洞察力啊！
沉稳自然是因为他变得更加强大了，放松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面对任何问题都将更加从容了。
洛克摸了一下下巴，回道：“我只知道我为什么变瘦，前天在马里布Nobu吃日料，结果晚上腹泻，你若是想减肥，建议你试试……”
“至于变沉稳，放松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到了救护车旁边，两人的谈话这才结束。
看着托尼.杰拉德先钻进救护车，洛克扁了扁嘴，不愧是副队啊，好敏锐的洞察力啊！
救护车里，葛芙林.兰利小姐正披着毛毯，她的头发是褐色的，皮肤白里透红，体型微胖，肉肉的感觉，脸上有雀斑，胸怀很雄伟。
AI葛芙林.兰利，比我想象的漂亮
医护人员正在给她测量血压和吸氧，她的情绪依然不太稳定，身体还在轻微地颤抖。
两人一进来，立刻吸引了葛芙林.兰利小姐和护士小姐的注意力，不过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洛克身上。
仪器上，葛芙林.兰利的心跳瞬间加速了。
洛克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自己对女性的杀伤力有多大。
“怎么样？兰利小姐能做笔录了吗？”
介绍了身份后，托尼.杰拉德询问护士的意见。
不等护士回答，葛芙林.兰利摘下氧气罩，点头道：“可以，警官，我可以……”
托尼.杰拉德嘴角一抽，让开身子，让洛克完全暴露在葛芙林.兰利面前，问道：“兰利小姐，请问你认识四名死者吗？”
葛芙林.兰利盯着洛克，竭力维持着矜持的笑容，“嗯，认识，他们都是东洛杉矶学院的学生，分别是卡特.威克斯，沙克.摩尔，乔丹.莫里斯，还有米亚.哈姆这个bitch，呃，卡特.威克斯是我的前男友……”
洛克快速地记下四个名字，愕然道：“前男友？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葛芙林.兰利情绪不稳定的缘故，他无法准确地读取女人的情绪，不过能感受到，她很恐惧，被房间里的情景吓到了吗？
葛芙林.兰利神情一僵，“警探先生，卡特.威克斯已经死了！”
呃，死了就自然是前男友了，这很合理！
托尼.杰拉德问道：“据我所知，这栋别墅的主人叫罗伯特.比斯利，请问你说得四个人，跟罗伯特.比斯利是什么关系？”
葛芙林.兰利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帅气逼人的洛克，迟疑道：“我听卡特说，别墅的主人是米亚.哈姆那个bitch的资助者……”
洛克和托尼.杰拉德对视一眼，都秒懂，Sugar daddy。
东洛杉矶学院即使是加州第一公里社区大学，但是依然只是社区大学，这里的学生素质良莠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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