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虎科技宣称自己的研究的主要方向是AI，也就是人工智能。
但事实上，乔空笺总觉得影虎科技所做的一切没那么简单。
杨诺尔在美国的经历更是让乔空笺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拿到融莘科技的投标书后，乔空笺并没有急着仔细看里面的条款，而是首先和美国那边的人取得了联系。
在美国三年，他不仅控制了诗语集团，而且在美国的金融市场也大有斩获。
更确切地说，他在美国金融市场的收益，可以重新构建一个诗语集团！
这个“影子诗语集团”在前段时间对抗FOG的侵袭上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电话铃没响多久，对方已经接起电话。
“BOSS，你知道现在纽约时间几点吗？”
“查一下影虎科技这个公司。”
“影虎科技？”
乔空笺点头。
影虎科技如果在美国和杨诺尔的公司进行过商战，而且还开发过手游推广，自然会在美国那里留下相当多的痕迹。
在此之前，乔空笺一直不知道若龙集团在海外的情况，或者说，对若龙集团的财务来源等方面并不清楚。
现在有了影虎科技留下的蛛丝马迹，自然更要好好利用。
“OK，只要有过商业痕迹，那就没问题，等我消息。”
对方挂了视频。
乔空笺这才打开融莘科技的投标书，仔细看了起来。
最终王者的代理权投标并不是每年给王权公司多少钱那么简单，这里有很多综合指标。
市场开发，赛事承办，内容丰富等等，有相当多的东西在里面。
杨诺尔在这方面有相当经验，所以整个投标书做的非常好。
只是乔空笺越看，越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怎么说呢，这份投标书如果拿出去，肯定好之又好，可问题是，如果竞争对手中有个影虎科技，他手上的这份投标书，就显得问题多多。
但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他隐约觉得，美国那边大概会给他一个答案。
门被敲响。
乔空笺揉了揉眉头，说：“杜姐，我中午不吃饭。”
门口没人说话。
乔空笺隐约觉得有些奇怪，抬起头来，凌霜正站在门口，一脸局促。
他惊喜的站起来，问：“你怎么来了？”
“下午学校没课，我就过来看看，本来说要喊你一起吃饭来着……”
乔空笺回答：“你来了我就有胃口了。”
凌霜瞥了他一眼：“又来。”
又问：“是不是工作很棘手？”
乔空笺：“也不能说棘手，正好，我还有点事情想问你，咱们边吃边说。”
下楼开车，出了公司停车场，乔空笺问：“前段时间你们和烈焰红尘打过交道，具体有什么感觉吗？”
凌霜：“上次不是和你聊过吗？”
乔空笺摇头：“上次是当时的感觉，我问的是，经过这段时间沉淀，再提起烈焰红尘，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第一印象？”
凌霜想着：“应该是，他们对唐霞很熟悉？”
最后加了一个提问，并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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