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雎在机场接到了乔空笺一行人。
摇头。
“非常糟糕！”
他说：“王权公司的人估计都被影虎科技洗脑了，上来就是我们这里为什么和影虎科技不一样，那里为什么和影虎科技不一样。”
“我服了都，影虎科技只是代理，搞得和他们一家人一样。”
听到这里，杨诺尔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乔空笺。
乔空笺似乎早有预料，只是微微点头。
唐雎叹气：“这下真是麻烦了，世纪竞技这边估计没戏，回头还要和老爷子摊牌……”
扭头看乔空笺：“就看你的了。”
乔空笺再次点头。
虽然没说话，不过眼神坚毅。
接待乔空笺的，可以算是老熟人。
瑞汉。
王权公司市场总监。
他看见乔空笺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犹如雕塑一样，特别的模式化。
“喔，乔，我以为我们应该会在其他什么地方见面，没想到在这里又一次见到了。”
乔空笺扭头，眉头微微一皱。
在瑞汉的身后，李源居然站在那里，脸上的笑容格外古怪。
“我认为这应该是双方会晤，第三方不应该介入。”
乔空笺沉声说。
瑞汉耸肩：“当然，我明白这一点。不过公司那边已经有了大概的决定，我们认为接下来需要一个更好的合作契机。”
“融莘科技的手游端对我们而言意义重大，我们一直在考虑如何将无线端和PC端有机融合在一起。相对而言，我们希望从一开始，就能让更有希望的代理商理解这一点，并且参与其中。”
言下之意，融莘科技实际上已经出局。
之所以让融莘科技参与到第二轮谈判之中，只是为了让真正的代理商能够尽早与融莘科技沟通，为下一步无线与PC端对接做准备。
而现在，这个真正有希望的代理商，显然就是李源的影虎科技。
乔空笺冷笑一声：“一个连服务器都不存在的代理商？”
他看着瑞汉：“王权公司已经堕落了吗？”
瑞汉和李源同时脸色大变。
影虎科技在此之前从未接触过什么网游，他们仅仅是因为投标书非常合乎王权公司的胃口，因此可以说初步达成了意向。
但是，服务器缺失，确实是影虎科技的短板。
“呃，影虎科技可以从龙海集团手中购买现有的服务器，王权公司也愿意从中协调。”
李源很快恢复正常，做出回应。
乔空笺扭头看着瑞汉。
瑞汉谨慎的点了点头。
乔空笺建议：“最好提前查一下。”
瑞汉皱眉：“什么意思？”
“龙海集团现有的服务器，在一个月前已经发生了所有权转移，换句话说，龙海集团现在所有的游戏服务器，都是租用。”
杨诺尔微笑着说：“就算王权公司想要协调，至少也要经过现在的服务器所有商的同意才行。”
李源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
“怎么可能？！”
他低声说着，不过语气更像是在咆哮。
瑞汉看着乔空笺：“你们这是在要挟？”
“不，这不是要挟。”
杨诺尔说：“服务器所有商和融莘科技没有任何关系，要挟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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