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元首略有所思地询问希尔特：“所以说，神明大人真的能赐予人永恒的生命吗？”
“只要神愿意，是可以让你永生不死的。但前提是，你得有利用价值。你能让任何一个神明有不可拒绝的理由让你摆脱生老病死吗？”
“董佳芸小姐，这个屈白，你似乎认识他？”
董佳芸瞥了眼，是以色列人。她何止是认识屈白？屈白对她而言究竟算什么董佳芸不知道，仇人？但屈白并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爱人？单方面的相思，对方根本没在意自己。
她苦笑着，到头来自己这莫名的脾气完全怪不了屈白，全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希尔特注意到董佳芸的异常，他不经意地转动起脖子上的十字架。
“不对！是屈白的错！是他走进了我的世界，是他让我不再完全否定生活的色彩，是他让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受。我喜欢他。”
“是他只把我当成空气，把我当作陌生人，把我当成他发泄完善意后能够随意丢去的玩具。我讨厌他。”
“屈白，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既然你从来就没有打算接近我，又为什么老是装成一个人大好人来帮助我？”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比起那些对我不好的人，我更讨厌你就这样吊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恨你！！！”
董佳芸开始发泄自己的力量，她没有学习过系统的法术，但她却能下意识施展出熟练的法术。甚至在失去心智的情况下，她施法就是信手沾来，让那些神之右手的人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以前就会法术。
希尔特一边保护着旁观者，一边满意地看着暴走的董佳芸。
“总算是稳定了目标波动，就看接下来还有没有进步空间。不过，也就一枚种子，影响不了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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