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行，如果我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那就让天雷劈死小鱼儿这个人，你看行吗？”
见李小凡真的发誓了，肖媚也不再顾忌。
“好吧，我说。我之所以会感觉过去做的事不知廉耻，是因为我是别人派到我夫君身边的卧底。”
一听这话，李小凡眼睛一亮。
本来是想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一下眼前的女人，没想到竟然吃到了这么大的一个瓜。
“哦，有这种事？那你好好说说，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肖媚：“其实我真实的身份是风灵宗宗主的记名弟子，只不过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
“而我会嫁给黄随风，也是宗主暗中安排的。”
“为的是让我随时盯着黄随风，以免对方作为大城主时间长了之后，会生出异心。”
李小凡一边听，一边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随后抬起头：“也就是说，你嫁给黄随风，完全是因为任务。”
“可这也不对呀，既然是为了任务，那你应该不会对之前做的事，感到愧疚才对呀，为什么会出现心魔呢？”
肖媚：“刚开始我确实是为了任务，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黄随风对我很好。”
“甚至要比绝大多数的丈夫更为称职，也很宠爱我。这也让我慢慢变得纠结起来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都不敢想，某一天当这件事公之于众，大家会怎么想我，怎么看我？”
李小凡听了点点头，看来此女可能是被黄随风多年的宠爱，给打动了。
也有可能，是此女害怕有一天自己的事情暴露之后，会遭到千夫所指。
再次在纸上写写画画，李小凡继续问道：“那我问你，你除了时刻向风灵宗汇报黄城主的状况之外。”
“还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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