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别的地方。”凌自寒道：“小柔，你别问了，等以后方便的时候，我再带你去看。”
付雨柔咂咂嘴，虽然遗憾，但也不强求。
“行吧，那到时候看。”
反正也等不了几年了。
此刻，凌自寒又道：“还有……”
“还有？”付雨柔来了精神：“还有什么？”
付雨柔瞪圆了眼睛，大有要爆发的趋势。
凌自寒好笑，摸了摸她的头压低声音道：“还有建国前，奶奶在瑞士银行有几个账户，其中一个给了我，但我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
付雨柔：(???)
好家伙，这真是好家伙！
海外还有账户呢，这存的应该都是美金了吧，而且少了肯定都不折腾，啊这……发财了。
实锤了，凌自寒的奶奶身份不简单，以前肯定是大富豪。
凌自寒此刻叹气道：“奶奶的娘家，当时举家离开了国内，如今也不知在何处，给奶奶留下了一大笔家产，还有许多带不走的东西。”
“那你奶奶怎么没走。”付雨柔问。
那个时候是最乱的时候吧，走了的都避开了。
“奶奶已经嫁给了爷爷，也生了姑姑和爸，还怎么走？”
付雨柔不予置评，要是说凌自寒奶奶傻的话，现在也留不下这么多东西，只能说尊重吧，至于理解，付雨柔表示理解不了。
凌自寒大致说了说，带付雨柔逛了一圈四合院，夜幕降临，也没什么好看的，随后就从院子里离开了。
坐在车窗，付雨柔觉得等以后放开了，高低她要进来住一住，这不住不是亏了吗？
“这房子现在是谁的名下？”付雨柔忍不住问。
这送给她了，不过户给她，就很狗了，算什么送她，只是说的好听而已。
凌自寒不知道是不是理解了付雨柔的意思，对她道：“在奶奶一个远房亲戚名下，人现在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不能放咱们名下。”
后面一句压低了声音。
付雨柔就……表示理解吧！
这也没办法，这种事，有归有，但不能明目张胆，这肯定会被查出来。
“放心，说送给你就送给你了，有地契和房契在。”凌自寒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
“行吧。”付雨柔点头答应。
因为去了一趟医院，看完房子，天都黑了。
凌自寒道：“本来是想带你去全聚德吃烤鸭，但现在有点晚，咱们还是回家吃，让陈妈给你做一碗寿面。”
“嗯。”
得了这么个生日礼物，付雨柔表示吃饭什么的都不重要。
两人一路回了家。
常美华已经回来了，陈妈听到两人还没吃，有点意外，又赶忙去下厨。
“之前自寒交代要在外面吃，我就没留你们的饭，你们坐一会儿，我马上好。”
“陈妈，给小柔做一碗寿面。”凌自寒又交代。
陈妈答应一声赶忙去做了。
常美华笑道：“瞧我，把这么重要的日子都给忘了，小柔这是妈送你的礼物。”
常美华将一个小盒子递给付雨柔。
“谢谢妈。”付雨柔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发现是一枚天鹅造型的胸针，上面有绿色的宝石，怪好看的。
就是不能戴出去，只能在家里欣赏欣赏了。
她戴在了身上，开心的去房间照镜子。
凌自寒看着，会心一笑，转头面色严肃的对常美华说：“妈，今天发生了点事，我马上要回学校，没时间处理，你帮我处理一下。”
“什么事？”常美华问。
凌自寒就将程妙然故意倒在车前，差点让付雨柔撞了肚子的事说了。
“本来以为程家没了梁爱露，也弄下乡几个，消停了，没想到还是手下留情了。”
程妙然甚至程家，就没被凌家看在眼里过。
可没想到不起眼的小人物，却总是做出恶心的事，在眼前蹦跶。
凌自寒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自然不能容忍。
常美华本来就关心付雨柔的肚子，一听也是紧张，先关心付雨柔的情况。
“小柔没事吧。”
“没事，我已经带小柔去刘老那看过了，带了几包安神茶回来，回头让陈妈煮了。”
“我一会交代陈妈。”听到付雨柔没事，常美华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即生气道：“本来想着这是孙家的事，犯不到我们面前来，没想到差点阴沟里翻船，这事妈来处理，你放心去上学。”
“谢谢妈。”
“谢什么。”常美挂嗔怪看了儿子一眼：“我为我孙子孙女出口气怎么了。”
“没怎么，你一定是个好奶奶。”凌自寒顺着夸奖。
常美华一听就觉得“奶奶”这个称呼好听极了。
凌自寒又道：“对了妈，什刹海的房子我送给小柔了，一会儿您把房契和地契给我，我拿给她。”
常美华瞥儿子一眼，无奈摇头：“知道了，一会儿给你拿。”
付雨柔这会儿正好照完镜子出来，问常美华：“妈，好看吗？”
她将胸针佩戴在连衣裙上。
“好看。”常美华立即扬起笑容夸赞，看了一眼付雨柔又大了一些的肚子。
觉得付雨柔是凌家大功臣，送个房子就送个房子吧，凌家也不是送不起。
凌自寒也夸赞：“很好看，特别适合你。”
付雨柔给了凌自寒一个有眼光的表情。
这会儿，陈妈的面也下好了，招呼两人去吃。
现在过生日也不流行生日蛋糕，而是吃长寿面，付雨柔夹起面条，忽然发现长的看不到边。
陈妈道：“这面是我刚刚现擀的，就一根，得一口吃掉，可不能断。”
付雨柔表示这很有难度，她多大的嘴也不可能一口吃了一碗面，只能一边吃一边咬着，吃一点吸一点，保持嘴里的不掉就行。
这个生日过的又惊喜又平淡，没有什么隆重的节目和仪式，但付雨柔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吃完了晚饭，就到晚上八点了。
凌自寒今天没放假，不能留在家里过夜，还要赶回学校。
算着时间就该走了。
两人回了房间，凌自寒将从常美华那拿来的地契房契给了付雨柔，不舍的道：“我走了，你在家好好的，过几天我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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