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一听这个，就来了精神，顾不上跟凌自寒怄气。
“这么说，你查出来了？”
“还没有。”凌自寒道：“我已经让人拿了杜语蓉的试卷去沪市，等再将杜语蓉在沪市高考的试卷调出来，对比一下字迹和成绩，应该就能知道，杜语蓉到底是怎么考上大学的，距离有点远，沪市那边不太好操作，还要找两个表哥帮一下忙，没那么快，估计还要多等两天才知道结果。”
听完凌自寒的安排，付雨柔心口那气，总算是下去了一点，再仔细一琢磨凌自寒的话。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念头。
“你的意思是，杜语蓉没冒名顶替名额，自己成绩又确实不好的话，那现在能考上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代考！
这两个字，被付雨柔咽了回去，忽然觉得醍醐灌顶。
可不是嘛，这多简单，现在准考证也没照片，也没人脸识别，全国范围内考试也是打乱的，谁知道是不是本人考试。
而且顶替名额，这是一般有点小能力的人家想出来的办法，可有大能力的人家，比如凌大姑，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嗯。”凌自寒应了一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还要等证据，在确定之前，你不要声张出去。”
“我又不傻。”付雨柔哼哼一声，然后问：“要是查明白了，你准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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