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造？”顾淮龄勾了勾唇，“李小姐，你说话也还是得要拿出证据来才是啊。”
李明珠气急败坏，根本顾不上什么大小姐礼仪了，“顾淮龄，殷怀渊，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早就在一起谋划事情了？故意把我引到陷阱里来的是吧？殷怀渊，你还给自己留了一手呢！你说我是该骂你呢？还是该夸你呢？”
殷怀渊丝毫不惧，“随你。”
可就是他这种敷衍的态度彻底惹毛了李明珠。
李明珠气得跺了跺脚，“殷怀渊！你这狗模狗样的烂东西！居然敢背叛我？当时我就应该亲手把聂芝荷给推到河里面去的！她聂芝荷算个什么东西？死了便就死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她死后这么在意她！”
殷怀渊听了她的骂声倒也不生气，毕竟他也没必要跟一个疯子论长短，“李明珠，你觉得草菅人命很对是吗？你觉得人命不重要是吗？你觉得有人在意她不行是吗？”
“录音里你不是很好奇芝荷哪里都比不上你，却还更令人挂念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芝荷远比你有学识，有见识的多！她心地善良、蕙质兰心、博古通今，她不会像你一样草菅人命，也不会像你一样满心算计，更不会像你一样恬不知耻。”
李明珠听后，无语地笑了一下，“荒谬！这聂芝荷哪有那么好？你觉得她好，不过是因为你爱她而已！”
殷怀渊的嘴巴没那么容易输，“你觉得她不好，不过是因为你嫉妒她。”
还是在一旁吃瓜的顾淮龄：嗯……这个殷怀渊还算有点良心，还好良心还没完全泯灭。
“殷怀渊！她聂芝荷也配我去嫉妒她？”李明珠贵为李家大小姐，怎么能跟别人相提并论？
李明珠时刻不忘自己千金大小姐的身份。“殷怀渊，你别忘了，我可是李家唯一的大小姐，未来也是要执掌李家所有企业的人，这是你这种泥巴地的脏东西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
殷怀渊刚想怼回去，就听见了一个熟悉地声音插了进来。
“把你嘴巴闭上，一口一个大小姐的，觉得自己很有教养是吧？你也配指责我的儿子？”
他转过身去，看向门口的女人，一脸不可思议地叫她：“妈？你怎么来了？”
殷绮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长裙，头发自然地散落在背上，虽然眼角出现了一些细纹，但她风韵犹存。
她没有立刻去回答殷怀渊的问题，“李明珠，你是不是觉得我殷绮容很好欺负啊？还是说，你仍然觉得你是李家的大小姐？”
殷绮容看向坐在沙发上，气得脸色通红的李赫，“李先生，怀渊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当年是我把唐应棋送到医院里去治疗的，她恨透了你和卫茵燕两个人，若不是卫茵燕将她唯一的孩子害死，她最后也不会那么快就撒手人寰。”
“可是这当年的情妇和这根本没有李家血脉的李明珠却过得好好的，我真是替唐应棋不值啊。”
卫茵燕走到殷绮容面前，伸出左手想要扇她一巴掌，却反被殷绮容给扇了一巴掌。
“殷绮容，你也配说我是情妇？你自己不也是吗？你不也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
“卫茵燕，把你的嘴巴闭好。”殷绮容并不愿提起那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可没有你那么恶毒。我可不会为了上位害死原配以及原配的孩子！”
卫茵燕不信，”我可不信，我不信你真的对顾家主母的位置毫不在意！”
“哼，那你还真是想错了，我对顾家主母这位置还真是不在意，你若是在意，那你自己去坐啊，反正顾严也比李先生年轻些许，你嫁过去倒也不吃亏。”
卫茵燕气得双手紧握成拳，“殷绮容！”
“我知道我儿子犯了错事，我自会带他回去反省。至于你的女儿，我想交给你的话，我总归是不放心的。”
“你想做什么？”卫茵燕一脸警惕地看着她，将李明珠的玉手紧紧握住。
殷绮容倒也不是那种喜欢看母女分别的人，”很简单，你们两个只需要跪在我面前，然后诚恳地道歉就可以了。”
李明珠从小到大哪里跪过别人？
“我不跪！”
这倒也在殷绮容的意料之内，她笑得温柔，“李明珠，你可以不跪，但是第二天你就会发现你是私生女的这个身份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
李明珠瞳孔震了一下，这两样不管选哪一样，都是毁她自尊心的。
“自己选吧，我想五分钟的时间足够了。”
殷怀渊走到殷绮容身边，问她：“妈，你怎么能这么简单地就解决这件事情啊？就是她告诉我芝荷死亡的消息的，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你也给我闭嘴，你的事情待会儿再算。”
殷怀渊只能幽幽地闭上嘴巴，回到顾淮龄身边去。
殷绮容看向她们，“想好了吗？”
卫茵燕和李明智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说一句话。
“好吧，看来你们是选择第二条路了。那我就领着犬子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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