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师父融合的是……
想到这里，陈江不由得后背发凉，如果是这样，那真空宗，是否？
“他死了，就说明了，他失败了。”
“那道魂，很可能，也跟着他烟消云散。”
国师忽然开口：“灵魂，和肉体不一样，灵魂之力，十分虚弱，特别是他们这一类，灵魂一旦被找到弱点，就会被针对。”
“而肉体，不一样。”
两者，不一样。
灵魂，人体最脆弱的东西。
仙人，也是如此。
“绝仙计划，绝的就是仙人之灵魂，磨灭他们的力量，恒空大帝想不到，那些仙人，竟然会选择另一种方式。”
“恒空大帝，也死于那一场战斗。”
“所有人都死了。”
“那场战斗，太惨烈了。”
导致了许多传承，都开始了丢失。
许多大门派，开始了走向了没落。
自那以后，圣人，再也没出现过了。
“先辈们，尝试了无数次，最后的结果，就是四个字，天下无圣。”
“后人，有人去冲刺这个境界，结果，都一样，失败了。”
“圣人啊，没了。”
“我等修炼者的未来，也没了。”
所以，越来越多人，献身黑暗。
成就诡异，不灭级诡异，不死不灭。
只要不死亡，总有办法的。
那么，青衣门，又是哪一种呢？
那个老者，是走哪条路？
“诡异，一直是人类之敌人，他们？”
国师笑了：“他们眼里，只有长生。”
“那你呢？”
“我？”
国师愣了。
陈江的这个问题，似乎超纲了。
又似乎。
“对啊，在我眼里，寻求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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