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临清：“你认识他吧？”
李菲低下头长久不说话。
李临清：“他是你小学同学对吧！”
李菲还是不说话。
李临清：“李菲，如果你还要保护这个人的话，那我觉得你早就已经掉进被别人设计好的陷阱里面了。”
李菲抬起头：“我的仇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李临清冷笑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那些书就是他送的吧！”
李菲：“······嗯，是他买给我的。”
李临清：“他叫什么名字？”
李菲：“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李临清用手指头敲着桌子，过了一会，他将手上的文件让刘雅雯拿给李菲看，但没让李菲碰到。
李临清：“本来这个是不能让你看的，但到了现在，我也没必要遮掩了，你看到照片上的人其实有两个。”
李菲吃惊地看了一眼文件上的照片，就被刘雅雯拿了回来。
李菲：“你什么意思？”
李临清：“你先回答我问题，和你在一起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李菲沉默了一会才道：“他叫张晓军”。
李临清：“他叫张晓军是他自己说的吗？”
李菲：“是的。”
李临清：“好吧，说说你和他之间的故事吧，从认识到结束。”
李菲又是一阵的沉默才道：“······我和他是七里河镇的小学同学，但基本上没说过话······后来我和姑姑搬到了五道口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李临清：“嗯，那后来呢？”
李菲愤怒的：“后来，那个畜生糟蹋了我，我有想过自杀，也想过报案，甚至打官司我都想到了。可我害怕，我就连跳楼的勇气我都没有，就在我崩溃的时候，我在路上碰到了张晓军（说到这里，李菲的情绪明显缓和下来）。他借给我钱，开导我，给我买了很多小说，告诉我生活是多么的美好·······”
听李菲说完后李临清点了点头：“那他又是怎么杀的王虎和杨本学的？”
李菲低下头又不说话了。
李临清又点了一支烟，让刘雅雯给李菲拿了杯水过去：“李菲，我的时间不能浪费在你这里，从我们掌握的证据，你根本就不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你再这样求死，试图保护某个人，也是不可能的。还有，我要告诉你，张晓军已经死了，死在撞车事故上，那是你被抓之前就已经发生的事情。”
听到这里李菲瞪大了眼睛惊愕地喊道：“什么？不可能······他说过他要离开这里的。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李临清抽着烟严肃地看着李菲：“我没必要骗你，骗你根本就没什么意思！”
李菲：“······嘤嘤嘤·····趴在桌子上苦了起来，根本没理会李临清。
李临清无奈地看着刘雅雯，他最害怕女人这样，因为他知道女人一旦有这样的情况，基本上他是没辙了。
刘雅雯看到李队这样，便起身走到李菲前面轻轻拍了拍李菲：“李菲，我们都是女人，你现在的心情我们理解，但现在可不是你哭的时候，你这样只哭不说话，我们很难再继续下去了。我们也是担负着很多的任务，我们的时间不能全放在你这里，我们今天到看守所已经两次了，你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走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处理呢。”
说着就假装开始整理所有的资料准备离开了。李临清不由得给了刘雅雯一个赞，这女的还是最能懂女人。
李菲抬起头：“······我说···我全说······那畜生就是张晓军杀的，还有杨本学也是！“
李临清皱着眉头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菲：“其实在杀那畜生的时候晓军就跟我提过，本来我是不同意的，宁可我死也不能脏了晓军的手，但我知道我没有那种本事。后来晓军让我顶罪，他去帮我完成，我就同意了。”
李临清：“杀王虎的时候你怎么会在附近，杀杨本学的时候你又怎么会从宾馆里跑出来？”
李菲抽泣的道：“那也是······晓军通知我的，他让我在五道口的十字路口走一下就可以。宾馆里是他杀的，我就在现场，只不过他杀完后让我跑出去就行。”
李临清：“你和杨本学认识吗，你为什么也要替他顶罪？”
李菲：“不认识，但他和晓军有仇，晓军帮我，我也就帮他，反正都是死。”
李临清和刘雅雯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问：“你替他顶罪就这么简单？没提前规划吗？”
李菲：“有，他给我买了那些书就是。”
李临清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些书？是什么意思？”
李菲：“背书。看了几十遍，然后他问我其中哪里是怎样？我就怎样回答。最后他给我准备了和你们问答的台词，让我反复背，不停地练习！你们怎么问，我就怎么回答！”
李临清心里惊讶了，这完全是和他当初猜想的一模一样啊。他摸了摸烟，都已经抽完了，只好抹了一下鼻子说：“张晓军他们几个人？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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