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睁大了一点，好像预料到她会为此争论。当托丽走到一旁时，他似乎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的反应表示赞同。他去查看木桶，阿勒萨带着痛苦的表情冲到托丽身边。
“对不起——”
托丽举起手让她闭嘴。“不要。我说过，我对任何反应都有心理准备。我只是想问问。”她给了阿勒萨一个温暖的微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世界末日。别担心。我去找另一个香料供应商。”
阿勒斯笑了，但她的眼睛里仍然有些失望。她似乎很真诚地想要帮助托丽。
两人呆在外面，托丽看着那两个男人轻松地抓起空桶，砰的一声把它们装进马车。即使是剧烈的运动，树脂也应该能撑得住。她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她把一根绳子绑在一根木制绳子的顶端，然后让皮尔斯和阿克克斯顿对打，看看绳子能承受多少重量才会掉下来。树脂粘住了，后来才刮掉
其中一个年轻人爬上了马车的后面，另一个人把后面关上，把坡道递给里面的第一个人。中年男子让经理签了一些确认交货的文件，然后和第二名男子一起爬上了驾驶座。
片刻之后，他们沿着街道滚动着。整个递送过程只用了不到一刻钟。
托丽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很失望，又拍了拍阿勒斯的肩膀。“如果我能找到其他供应商，我会告诉你的，伯爵夫人。”阿勒萨告诉她。
托丽微笑着摇了摇头。“那不是你的责任。感谢您抽出时间来帮助我，男爵夫人。这就是我所能要求的。”她抬头仰望天空，注意到地平线上出现了橙色的色调。“现在还早。我要去看看我的司机，然后回去补觉。再次感谢您的宝贵时间。”
阿勒萨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她低着头，托丽紧紧裹住她的斗篷，沿着街道走去。从金牛的前面，它可以看到决斗的一角。尤其是有咖啡厅的那个角落。透过窗户的光晶体是有颜色的，门上的玻璃板没有。
她走到门口，举起手，做了一个微妙的动作，叫那些看着她的骑士拉近距离。她敲了敲门，一个便衣骑士立刻开了门。
她向他点了点头，走了进去。皮尔斯坐在最远角落的桌子旁，没有人会打扰他。从他的座位上，他可以看到咖啡馆最好的景色，并且知道什么时候有人靠近。然而，当她走向他时，他没有抬头。他一边喝咖啡，一边埋头写作。
托丽走近他，低头看了看笔记本。当他看到她在纸上的影子时，他似乎停了下来。“搞定了吗?”
“搞定了，”她说。“一间新的密室?”
“给三级骑士的。”大多数人都听不懂，但托丽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一丝报复的乐趣。
“不要把它弄得太难。他们带着他们的家人来，这应该是有趣的，而不是令人沮丧的，”托里皱着眉头说。
“我要做两个，”皮尔斯说。托丽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其中一种适合儿童使用。”
托丽眯起眼睛。“不要做你认为适合儿童的东西。你心目中的孩子是菲菲和罗比。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像他们这么聪明，也不会让我哥哥来指导他们。”皮尔斯的嘴角皱起了眉头。
“那么，我不知道什么程度合适，”他有些不情愿地说。
托丽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给阿克克斯顿做一个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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