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莉给明月比了个大拇指，她觉得，明月的承受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难怪在发现自己不同的时候，会那么淡定。
还有，就是在审讯室的时候，明月居然还能睡着。
这种心态，杨莉觉得，很多人一辈子可能都学不会。
而被明月提起的柳卫歌，这个名字是本名，
柳卫歌从来都没有在公众面前露过面，网络上关于她的个人资料也很少，照片更是没有。
看她小说的人，大概可以根据那些形容她自己的文字，勾勒出一个模糊的样貌。
也有柳卫歌的粉丝，画过柳卫歌的样貌图。
那张图的柳卫歌，有着一头及腰的长发，略显凌厉的眉眼，挺巧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她的面容有些冷漠，甚至冷漠到了无情，因为她笔下的自己就是那样的。
身高在一七六左右，喜欢穿着各种颜色的宽大衬衫，略显平坦的胸脯，锻炼出来的腹肌，让她整个人有些雌雄莫辨的魅力。
她们一致认为，柳卫歌很好看。
事实上，她们猜对了，柳卫歌，比她们画出来的人物图，还要好看。
在她的右眼里有一颗黑色小痣，这让她的眼里原本的冷漠，柔和了几分，仿佛是带着情意的。
在她的左眼下，有一颗小痣，据说那个地方的痣，是上辈子的眼泪留下的痕迹，至于是情人的， 还是她自己的，那就有的猜了。
穿着宽大白衬衫的柳卫歌，窝在超大号的椅子里，椅子上垫着柔软的白毛毯子。
原本及腰的长发，被她剪短了许多，是她自己动手剪得，剪得有些不好看，但是在她的身上，却有些凌乱的美感，极致的白，染了些长短不一的黑色，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杯子里的咖啡，已经从滚烫变成了冰凉，但是她一口都没喝，而是低头看着咖啡杯里的液体，她知道这东西有多苦，她也不喜欢，她只是喜欢闻，那种味道，就像是思念一样。
她能从那个味道里，勾起很多东西，回忆，过去，想念的人。
把咖啡杯放到桌上后，拿过原本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笔记本上，是她新开的文，写了二十多万字了，但是她一章都没有发过。
这一本，依旧是以明月为原型。
打开社交网，她可以看到，明月的关注界面，里面有她的账号，但是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人。
点开明月账号下面的评论，能看到一个出现了多次的账号，她戳着屏幕上那个账号的名字，像是要把那个名字捅穿。
可惜，疼痛的，只有她的手指。
笔记本被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明月不是一个会忍耐的人，她也一样。
同一时间，明月从床上惊醒，在她的耳边，响起了什么砸到地上的声音。
她扭头之后，看到自己的睡姿不太好，她似乎做了个噩梦，把床头柜上放着的保温杯挥到了地上，她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掌有些痛。
“两米床的，都无法控制自己的睡姿吗？我的睡姿到底有多差？”明月烦躁揉乱自己的头发。
她屋里的响动，把杨莉吓了一跳，杨莉敲响了明月的房门，询问明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明月回道：“没有，我不小心把保温杯弄到地上了。”
“行，你要是有事，直接喊我。”
她没事，杨莉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休息，她的房间，就在明月的旁边，一墙之隔。
明月看向墙壁，想到了自己的买的房，好像也是海星的。
这隔音，她无话可说，该上天台的，原来也有她一个。
晚上没有睡好，但是第二天，明月的精神还不错。
对于海星的调查，也终于有了结果。
明月什么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了一个她这辈子都赚不到的数字，按照她现在的收入，她需要赚将近五十万年，才能赚到那些数字。
而那个数字，可以给全国所有人，一人分三千多块。
明月看到网友算了一笔账，嘴巴张的大大的。
“也就说，海星没的这些钱，足够全民医保十年？他们疯了吧？”明月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她曾经幻想过自己绑定什么暴富系统，但是她也只敢想有百亿可以花，就连千亿她都没敢想，结果海星这边直接万亿了。
杨丽跟钟军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关键海星已经转移走了一部分资产了。
海星老总的妻子跟儿女，都在国外。
海星一部分高管的妻子子女，也一样。
这并不是一时的打算，而是他们从一开始就留好了退路。
如果不是明月写出来的话，估计海星这边的漏洞会更大。
而且现在海星倒了，几十万的员工涌出来，杨莉光是想想，都觉得头大。
但这样的事情，显然不是她能解决的，她也只能跟钟军一起，陪着明月看着。
明月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那。。。海星没有建完的那些房怎么办？”
杨莉拍了拍明月的肩膀，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郭嘉会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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