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孟灵鱼真的喜欢我，该怎么办？”宋乔不小心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那就在一起呗，你讨厌她？】
宋乔摇头，“不。”
【那你喜欢她吗？】系统继续问。
喜欢吗？
喜欢吧。
宋乔不是随便的人，之前的所谓恋爱，也都在拥抱之后匆匆结束。如果不是对孟灵鱼有好感，她不会忍受对方的触碰，更别提刚才那个过界的吻。
但喜欢是一方面，接受又是另一方面。她对孟灵鱼还不够了解，她不想太快投入一段感情，她喜欢掌控，不喜欢被动。
可惜，爱情这种东西，从来不讲道理。
末日前一个星期，气温骤降，下起了大雨。宋乔放了孟灵鱼鸽子，因为闺蜜从外地赶来，约她见面吃饭，雨太大，她赶不回去，没法和孟灵鱼一块去看电影。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宋乔将朋友送到酒店，这才打车自己回去。
她晚上喝了点酒，不能开车，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出电梯就看到缩在自己家门口的可怜女孩。
“怎么不进屋？”宋乔愣了一下，快步上前。
孟灵鱼抬头看她，眼眶微红。
“钱包丢了，钥匙也丢了。”她声音沙哑，宋乔摸到的皮肤冰凉。
“楼上呢？你爸妈呢？”宋乔一边扶起她，一边输指纹打开大门。
“去外婆家了。”孟灵鱼低声回道。
“那你打电话给我啊，我把密码告诉你，怎么就傻呆着。”宋乔扶着孟灵鱼进屋，有些心疼。
孟灵鱼闻到宋乔身上不属于她的香水和酒味，混杂在一起，垂下眼，遮掩了情绪。“手机没电了。”
将人带到浴室，宋乔开始放水。“快洗个热水澡，不然会感冒，你先泡着，我去给你找衣服。”
雾气遮掩浴室隔间，宋乔将干净的睡衣和一次性内衣放在外面，没敢多看，“放这里了。”
忙完，她又跑去主卧的小卫生间，随便冲了个澡。
等她冲完澡出来，酒已经醒了大半。还是跑到厨房熬点姜茶，待会和孟灵鱼一起喝点。
正低头搅拌，身后传来走动声，须臾，孟灵鱼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洗好了？”宋乔没回头，轻声问。
“嗯，你朋友呢？”孟灵鱼状似随意问道。
宋乔没在意，“在酒店。”
“怎么没带回来住一晚？”孟灵鱼问着，手顺着宋乔的肩膀滑下，落在了腰间。
宋乔身体僵了一瞬，“我不习惯带人回家，客卧也没收拾，来了还得睡沙发，不如住酒店。”
不习惯带人回家，但孟灵鱼已经来过很多次。
腰间的手在轻轻摩挲，麻痒顺着皮肤蔓延到心里，宋乔动了动，“一会喝点姜茶，暖暖身体。”
孟灵鱼嗯了一声，身体随着宋乔的动作，朝前又走了一步，彻底贴在她的后背。
明明是初秋的天，宋乔却觉得有些热，她弯了弯手肘，戳了一下孟灵鱼，“出去等……”
话未说完，就被孟灵鱼骤然收紧的手臂打断。
她被彻底拥入怀。
“我等了你好久……”孟灵鱼贴在她的后颈，声音有些委屈。
恍惚间，宋乔仿佛听到自己曾说过类似的话：“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已经让你等了那么长时间……”
是对着谁说的？
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触动，她关掉燃气，转身捧住孟灵鱼的脸，眼神温柔：“对不起，是我不好。”
她太温柔，沉浸在内疚里，没有发现孟灵鱼放在背后的手微微用力，也没有发现孟灵鱼眼神逐渐危险。
“我等了你好久……外面好冷……你一直都不回来……”
眼前的女孩垂着眼，一直明媚的眼眸里满是失落和受伤，连带着原本水润的唇，都苍白了许多。
宋乔心中越发愧疚，明明她根本没做错什么，却控制不住。
她靠近孟灵鱼，手指轻轻蹭着对方的耳朵，“对不起……我补偿你好不好？”
她想着，给个拥抱，安慰一下可怜的小孩。
但很明显，拥抱是不够的。
孟灵鱼注视着宋乔，呼吸顿了顿，然后凑近一些，亲了亲那诱惑了她将近一个月的唇。
柔软相触，宋乔的双眸骤然睁大。
一触即离，孟灵鱼没有发现宋乔抗拒。
于是再次亲吻，一次又一次，直到宋乔的后背抵在厨房台面，退无可退。
“小鱼……小鱼……”宋乔急促的喘息，想要推开一些，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推开孟灵鱼。
这小孩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从未接过吻的两人都是青涩的，但有些本能，却不可能忘记。
孟灵鱼很快掌握了技巧，占据了主导位置。
不知道什么时候，宋乔被抱着坐在了台面上，她再也忍不住，侧过头，差点没窒息。
“你……你等下……”宋乔无法克制的仰起头。
“不能等，我不要再等……我等了你好久……”孟灵鱼呢喃着，眼底溢满了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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