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证一个事实？”
墨慈年看着一脸认真之色的姜阳，脸上的轻蔑之色逐渐收敛。
“你想说什么？”
姜阳思索了片刻，缓缓开口。
“我从警校毕业之后，就觉醒了这个破案系统，来到A市之后，身边各种大案子层出不穷，接连不断！就比方说前段时间A市发生的剥皮奸杀案，这种极度恶性的案件平日里几年都难以遇见一次，但是在我身边概率明显高了很多很多！”
“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因为我的出现...所以才导致这些案件的发生？”
姜阳的呼吸有些紧促，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哪怕之前面对穷凶极恶的罪犯之时，他都没有害怕过。
墨慈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姜阳。
这是开始怀疑自己了吗？开始怀疑这个世界？
墨慈年其实并不知道所谓的真相，他对什么世界的真相也根本不感兴趣。
享受当下美好生活，体验缺德人生，想那么多干什么？
墨老板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志向，他的快乐和绝大多数男人差不多...有美人有自由有财富就足够了，闲暇之余还能料理一下气运之子。
小日子过得无比舒坦。
姜阳显然是信仰坍塌了。
看着已经开始怀疑人生的姜阳，墨慈年突然知道了...该怎么让这个气运之子崩溃了。
“没错，我就是世界平衡的维系者，专门击杀所谓的天命”
墨慈年面色平静，“叶晨是神医下山，他的出现会引起身边人突然疾病...方便他出手救人装逼”
“江北是神豪主角，不限制他的话，他的系统会狂刷金钱，会引起通货膨胀，甚至是整个世界的金融危机”
“所以...你懂了吧？你也是如此！”
“你想的没错...你身边所有的灾厄都是因你而诞生的，或者说...因为你的系统！你的系统让你身边的犯罪概率大幅度提升”
“不然你这个探案主角...怎么变强啊？”
墨慈年的语气中带着玩味，“呵...多么残酷的事实？但事实就是如此！”
姜阳虽然早有猜测，但是当墨慈年亲口承认的时候...直接将他的信念击的粉碎。
【滴！姜阳心态崩溃，宿主获得25万崩溃值】
“嗬嗬，原来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吗？都是因为我的...系统吗？”
姜阳后退了两步，不停的摇着头，一会哭一会笑的，看起来挺吓人。
墨老板下意识的和他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这家伙一会别过来揍我。
虽然...这货大概率打不过自己。
“不对！”
突然，姜阳猛然抬头，双目锐利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想要把他看穿一般。
“不对不对，墨慈年你在骗我！”
“你一直都在引导我，引导我的情绪？让我痛苦...是你的目的之一？”
“我懂了，你也是天命之人！你和我没有什么不同！”
墨慈年抚了抚额角，有的时候人太聪明反而不好，这个姜阳就是太过于聪明了。
越聪明的人就越容易走入思维的陷阱之中。
“天命？哈哈...这个世界不需要那么多的主角！”
“因为...每个人都是主角”
“你懂吗？”
姜阳瞳孔微微缩起，沉默了片刻之后。
“狗系统，你给我出来！”
姜阳怒骂开口，如果是因为系统才让自己成为的天命...那他这个天命不要也罢！
成为天命...在获得无尽荣誉的同时也会带来灾厄，那么他宁愿不要系统，宁愿当一个普通人！
姜阳无能狂怒的吼了几分钟，脑海里面系统都迟迟不见踪影。
他的下一步动作把墨慈年都吓了一跳，竟然直接抄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系统，我给你1分钟的时间滚出来，不然我就自杀了！”
姜阳的双目通红。
墨老板急了，“你他妈想死去别的地方死，别死在我这里啊！”
你丫如果死在我这里，我不就是杀人凶手了吗？
在龙国内，他要是杀了其他人应该没啥事，但是如果把姜阳杀了...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墨老板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是他要自杀的，与我无关啊！
...
姜阳和系统僵持了几十秒钟的时间，手中的水果刀已经在脖子上划出了一刀血痕，鲜血渗透了他的半个肩膀。
显然，这个气运之子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
【何必呢？】
“你他妈给我滚！我不想成为天命之人，我就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警察而已，接二连三的案子都是因我而起的对吧？或者说是你在背后搞鬼？”
姜阳很聪明，显然早就对自己的系统产生了质疑。
别的警察上岗之后，一两年都不一定能够碰到一起杀人案，更别说是那种惊天大案子。
但是自己就没有闲过，隔三岔五的就遇到一起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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