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姜武陵没想到都到这时候了，他竟然还不说真话。
“我在问一遍，你在给谁办事？”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说是我父母的旧友，后来每一次都是遮住脸来和我接头的。”
姜武陵没想到，竟然这样他就相信了别人。
“所以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竟然选择了相信他们。”
老人的背影看起来更加佝偻了。
宋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她是个局外人，可能以后会变成局内人。
她看了看参与审问的所有人，她其实还有一个疑惑。
那就是姜武陵的徒弟为什么会相信那个他所谓的父母的旧友。
但是现在姜武陵已经出去了，她应该可以问吧！
应该可以吧！
她看了看两个身着军装的人，悄悄挪到两人中间。
“那个，军人同志，我有一丢丢问题想问问他可以吗？”
她葱白的小指指向地上跪着的男人。
两个军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反正他们在，随便她问，说不定也能知道一点别的事情。
“谢谢啦！”
宋绾高兴的走到男人身边蹲下。
“你们每次都是多久接头一次。”
“……”
男人不说话，宋绾也不气，她又问了一遍，看着狼狈的男人。
“大叔，问你话呢！”
男人还是不说话，宋绾低头，轻轻在男人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周围几人只看到跪着的男人目露惊恐。
其实宋绾原话是：你和军区某些大人物的妻子纠缠也是奉了背后人的驱使嘛？
宋绾看着终于搭理她的男人，展现了一个笑脸。
又在男人耳边低低说了一句：最好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比如你的闺女或者儿子可就不安全了。
不出意外，男人看向宋绾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大叔，你好好想想吧！希望我等会再进来的时候你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哦⊙_⊙！”
宋绾和两个军人同志说了一下，准备去找姜爷爷问点情况，坐实一下她的猜测。
宋绾找到姜武陵的屋子，敲门。
叩叩叩……
“姜爷爷，我进来咯！”
“进来吧！”
老人的声音很是低落，宋绾觉得得发挥她小棉袄的作用，虽然可能是个漏风的，不过不重要。
门嘎吱一声被宋绾推开：“姜爷爷，我有一些疑问，想来问问您。”
“你说。”老人强撑着精神，和宋绾说着。
“姜爷爷，就是您的那个前徒弟有没有结婚。”
“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不过他确实结婚了，但是十年前就离婚了。”
“那有没有孩子。”
“没有，我从来没见过。”
“那姜爷爷是什么时候开军区研究院工作的。”
“我在这待了四十年了。”
“那那个前徒弟呢？”
“他从小就在这边长大，除了在华清大学上学的那几年。”
“哦！这样哦！”
“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嘛？”
“姜爷爷，等我确定一下再和您说。”
“那行。”
“姜爷爷，那我出去啦，您可别生气，对身体不好，徒弟这个不乖咱找下一个。”
宋绾踩着轻快的小步伐来到刚刚那间屋子。
和两个军人同志打了招呼：“嗨，军人同志，我又回来了。”
两人没有表情，只是点了点头。
宋绾又走到刚刚她蹲过的那个地方，又蹲了下来。
“那个大叔，你是什么时候和那些人联系上的。”
“二十年前！”
“好早哦！”
众人：……
“那你结婚了为什么没有生孩子啊？”
“……”说到孩子，男人就不说话了。
宋绾也不在意，又问了下一个问题。
“大叔，你在首都上大学的时候有没有特别喜欢的女孩子。”
“没有。”
男人回答得很肯定，很快，让人觉得不太真实。
“可是杜二婶认识你诶！”
宋绾不经意间的一句话，愉快的让男人变了脸色。
宋绾心底和狗蛋大喊：“狗蛋，我发现了几十年的大瓜诶！”
狗蛋：“……”
男人立马否认：“我不认识姓杜的。”
“真的吗？”
宋绾天真无辜的看着他，那眼神真挚得让人不愿意骗她。
男人咽了一口唾沫，又说了一遍：“真的。”
“好吧！那我暂且相信你咯！所以柳清悦真的不是你女儿吗？”
“是。”
男人回答完才意识到他被宋绾忽悠了。
“这不就承认了嘛？”
宋绾得意的看向男人，然后冲两个军人同志友好的提供了第一手情报。
“军人同志，我举报军区裴承桦的妻子杜榕月与他有勾结，然后……然后他们还有孩子，至于其他的就交给专业的人吧！”
随着宋绾的话音落下，跪在地上的男人开始挣扎：“不是，我不认识那个什么月的，那么别被她骗了。”
“不不不，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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