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处方不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呀。
起码王忱到现在,也只确定了几味药,是从轻症到微重症都确定需要的。
想了很多药,都被他排除了,因为积累的病例还不够多。
所以王忱也只能慢慢来,当然现在的他,也没太多时间来思考这个事。
可能人刚坐下没一会儿,就会再次有病人推进来。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中午,老太太把王忱换下。
吃过午饭,王忱才想起来给王妈打个电话。
只是拿出手机,上面的未接电话里,赫然就有王妈。
看了看时间,是早上打过来的,他都没有感觉到手机的震动。
这下借口不太好找了,犹豫再三王忱还是回拨过去。
想象之中的呵斥并没有出现。
王妈的语气里柔和中带着无奈:“多久没休息了?”
王忱像做错事的小孩儿一样,砸吧几下嘴,舔着嘴唇:“您知道了?”
电话对面传来叹息声:“唉,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又养了二十来年。
你什么性子我会不清楚吗?”
王忱没接这话,战术性的转移话题:“山城情况怎么样?”
只是王妈根本不吃这套:“你先去休息吧,恐怕最少二十个小时没合眼了吧?
我都不用想就知道你肯定在最危险的地方。”
王忱尴尬的笑了笑:“没事儿,这会儿我反而没那么想睡。
而且和您说几句话的时间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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