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把鞋子扔在她的脸上，“闭嘴！郑慕南，让她给我闭嘴！我现在需要休息，别再惹我生气！还有，让她快快滚蛋，她不走，我就走！”
平时在家，发号施令的人总是郑慕南。现在我高高在上，指挥他干这干那，态度还不好。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还有，走之前，让她把银行卡交出来。”
我才说完，张艳秋也顾不得喊疼，要死要活了。她扶着地面，站起来，抹了一地的血，“凭什么！这钱又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我冷笑一声，“郑慕南，让她把卡交出来！”
“我不给！”张艳秋脸上写满了后悔，怎么没把钱都提出来。虽然里面的钱不多，但好过一分没有吧！
“不给也没关系，你要是敢用里面的一分钱，我就去警察局告你偷窃！”我轻哼一声，把另外一只鞋也脱下来。
刚转身，就听到身后响起张艳秋撕心裂肺的喊声，“我和你拼了……”
“闹什么闹！先出去，有什么话，回头我再和你说！”郑慕南知道，平时我不怎么表达意见，但生气的时候说的话，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张艳秋眼珠子乱转，随即期期艾艾地应了几声，“我去拿东西。”
“不准。”
“你凭什么不准！那都是我的东西！”张艳秋推攘着，却冲不过郑慕南的防线。
“你的东西？”我冷哼一声，“你嫁到郑家这五六年，你出去工作过吗？你赚过钱吗？吃穿住行，你出过一分钱吗？这间房子，名字是我和郑慕南的。有你一点吗？你的东西？呸！”
张艳秋被我骂的脸色通红，“你给我的……”
“我现在不想给了！”我见她不上当，更恶劣地说道：“就算扔了，烧了，给狗铺窝，也不会给你用！”
“你还没完了是吧！”张艳秋本来就不是受委屈的主儿，她猛地推郑慕南两下，就要往我面前冲，“你还真把你自己当回事儿了！不就一两室的房子嘛！跟没见过世面的村妇似的！我告诉你……吾……”
郑慕南捂住她的嘴。
我嘴角噙着冷笑，“你让她说，接着说。”
郑慕南恨得牙痒痒，在张艳秋的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
她痛叫一声，刚才怒目横眉的样子也消失不见了。悻悻地揉着被捏疼的地方，拿眼睛刮着我。
“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啊！”我笑盈盈地看着她，“不就是一套两室的房子嘛，你不爱住，你爱住哪啊？说说看。除了因为郑慕南这个男人之外，咱们两还挺处得来的，不是吗？以后你落脚的地方选好了，我再找你去逛街。”
张艳秋隐忍着怒意，不敢发泄出来。
我把手上的另外一只鞋，狠狠地甩在她的脸上。
她看到了，想拨开，但反应不够快。
鞋子砸在她的额头上，弹到一边。
“你没完了是不是！”
“对！”我瞪着她，“郑慕南只会看着你被打！我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打死你，他也不会替你证明，是我打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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