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看你也不像是普通人家，不会是看上这半老徐娘了吧？哎呀！听我的劝呐！大不了我给你介绍一个别的就是了！只要你天天都来陪我下棋，这些事都好说，好说！”
“后来有没有说她的女儿如何了？”
“她女儿啊？被毒死之后就失踪了呗？哦哦，埋了啊！不知道埋哪里去了。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天没见这丧门星摆摊儿了。往天她都是最早来最晚回去的一个，真是奇怪了。”
我躬身道谢一番，起身离开了。
“啊？你打听那婆娘的事干什么！她家的馒头吃了会不幸的！”
“哦哦！你说莲啊？好像是死了吧？前几天马匪来的时候，明明没打进来，不知道她怎么被人砍了一刀，血都流了一地！啧啧，现在应该被埋在乱葬岗了吧。”
几番打听，我终于找到了她的住处，一个连窗口都没有的小土房，只有一扇简陋还吱呀作响的木门。
不知为何这木门上了锁，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是难事，轻而易举便破开了。
一个衣不蔽体的男人披头散发地躺倒在那还算干净的床上，不过此时也已经沾染了尘埃。
“你是谁？”
听到我的话，男人一激灵站起身来，打量了我一番。
“这里是老子的家！老子在这怎么了？”
“这不是莲的家吗？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想惹是生非。
“老子是莲的男人！”
他趾高气昂地说着，满脸地不屑，还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好像一切是理所当然的。
“莲的男人已经死了，我想你也一样。”
我取出镔铁长枪对着他的脖颈，他终于沉默了。
“疯子！那贱女人怎么会招惹上你这样的家伙！”
他喊叫着逃走了，连破烂的衣服都忘了拿。
我将莲的被脏污的衣服和被褥收了起来，将那流浪汉的褴褛衣随手扔到了门口。
城外的乱葬岗，这里的鲜血已经凝固了，只剩下黑色的血污和被焚烧的痕迹。
莲的尸体，也没有了。
我将她的被褥焚烧了，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长衫。
把她埋入地下，插上一个小木牌。
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以表示对她救命之恩的感激。
我转身离开了，我想也许三气城不再是我该留下的地方。
何霸天身后的木牌上刻着歪斜的几个字——“莲之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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