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景是美好的，当下很煎熬。
王永言自然知道雁城广场店目前处于市场培育期。
这个时期，门店和供应商是最难熬的。
特别是对于中小品牌的供应商和夫妻店，更难。
熬不下去，就会出局，沦为了填铺的炮灰。
这种情况，不管在哪家新开商场都一样。
大家基本上可以看到，一家商场开出来后，过了三个月或半年，品牌就换了一茬。
被换掉的品牌实际上就是前期填铺的炮灰品牌。
很残酷，也可以理解为新开商场的第一波韭菜。
但是熬过了这段艰难的市场培育期，待到门店聚客能力增强，就是销售井喷的时候。
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做了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唐芳在了解了具体情况后，着实震惊了一把。
她经常和异业联盟单位打交道，自然知道张军这是拿供应商的钱做门店的事。
这些，她之前，想都不敢想。
对接品牌供应商，一直是营运部的事。
什么时候轮到企划部可以插手了？
再说了，就算你想插手，也要别人愿意听你的。
显然，你不能帮别人解决问题，谁也不会听你的。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张军不但让王永言听进去了，并且还让他表现出了感恩戴德的样子。
这，就是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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