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明道长，刚才说过，我们是公事公办，你说的这些可以成为证据，证明张起淮的男女问题。
但贪污受贿怎么说。
举报人说张起淮接影视剧组拍摄的机会，大肆要求女明星烧高香烧贵香，价格高的离谱，从中间抽取差价。”
张起淮脸色铁青，烧香上的这块福利是我给他的，为的是安抚他在道文化园工作。私下福利变成攻击把柄，这让他很难受。
这种事情属于潜规则，不能拿到明面上说事。
举报人下手歹毒，还真不好说清楚。
我问道。“举报人是谁，能透露一下么。”
卫盛年摇头道。“我们有制度，不能随意透露举报人信息，免得受到打击报复。”
“那我再问一下，张起淮如果不是公务人员，是不是纪检委就不会审查他，换句话说你们就不会管他受贿问题。”
卫盛年点头说道。“理论上是这样，我们手里有他的职位和档案编号，这个无法作假的。”
”无法作假？”
我笑笑追问一声，又说道。
“他既然有公职，请问给发工资了吗，有相关职位的福利待遇发放吗？”
“你说的这个和我们无关，我们只管审查，他的个人收入福利不归我们。”
张起淮眼睛放光，说的让他一下子精神起来。
他大声嚷嚷道。“从头到尾就没人告诉过我是国家公职人员，也没有人给开资发福利，你们一定被人骗了！”
事情比想象的复杂，卫盛年也发现事情不简单。他没有说话，而是和同来的几个人凑到一起，低声商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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