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为什么？”
“小孩调皮。”
杨晓翠和陆无双哈哈笑了起来。
张波和王鸣岐一人一个玻璃杯，三两三的杯子。
“听说你调回来了？”
“是啊，在东北呆了三四年，该回来了。”
“好家伙，你才二十六？”
“是，刚过了生日。”
“二十六的副营长，不简单啊。”
“哎，才提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张波给王鸣岐倒上酒，张波一仰脖子，一杯茅台下了肚子。
王鸣岐有点傻眼。
“什么情况？”
“喝酒嘛，小口呡有啥意思？男人就得大口喝酒。”
“要是让苏大强知道了，非得跟你拼命不行。”
“听说苏大强升中队长了。”
“是吗？抽空给他贺贺。”
王鸣岐一杯酒下肚，感觉肚子里跟火烧一样。
杨晓翠看着王鸣岐难受的表情说道：“不能喝就别喝的这么急。”
“男人不能说不行。”
陆无双看到王鸣岐和张波又开始抽烟了，气得跺脚。她能管的了张波，但管不了王鸣岐。陆无双看着烟雾缭绕的两人，仿佛看到了他们的未来在烟雾中逐渐模糊。
她走到张波身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张波，你知道吸烟对身体不好吗？”
张波抬起头，看了看陆无双，又看了看手中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说道：“我知道，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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