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了就没了！有了这海图，你想要多少钱儿子都给你赚回来。
你能不能别废话，快点出去见人！”
话虽这么说，杜霖还是有些害怕，若是方时单独一个人来也就算了，问题是还带着齐宣。
这老家伙知道他所有事，要是当初安南之事被知道，自己九族都不灭。
别人不知道，他很清楚安南发生了什么事，蓝玉都差点被杨任给搞死，罪魁祸首就是他。
带着恐惧的心情，杜霖缓缓来到前厅。
“草民杜霖拜见方学士！”
“放轻松！”
方时笑着开口：“这次过来是代表陛下过来问你一件事，并没有其他意思。
当然，你要是隐瞒那就是欺君！”
杜霖忙不迭点头：“方学士请说，草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杨任！告诉我他在哪里！”
‘完了！完了！真是来追究安南之事的！’
杜霖一下子瘫倒在地，脸色变得惨白：“呜呜呜，方学士，我真不是故意的啊！你就给杜家留个后吧！
呜呜呜……”
方时微微一愣，随后想到杨任当初做的事，脸上不由得露出古怪之色：
“杜霖，你这算不算不打自招？”
“啊？”
齐宣实在看不下去：“啊个屁！你把老夫当什么人了？老夫从来就没说过你们一句。
快点起来，方学士只是问你杨任在哪里，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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