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看，昨天采访的媒体报道出来了！”
“神反转！一亿资金瞬间易主！”
“活久见！小教鞭APP获上亿投资支持！”
“卓越投资年度最大项目花落小教鞭！”
“语音社交VS学习监督，上亿资金青睐谁？”
媒体为了吸引读者，标题一个比一个起得吸引人。
甚至还有一家媒体为了增加戏剧性，配上了李博阳和郑志强各自的错愕表情。
“你看，”徐希瑶举起手里的报纸，示威似地向肖空摇着，得意地说：“要不是我，你们今天能上这么多报纸？我的宣传能量也不小吧？”
肖空真是哭笑不得。
“大姐，您成功地搅黄了我的兑现计划，等于我之前砸进去的真金白银变现的期限无限延长了。您还要加入我的团队，我拿啥给你开工资？我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交不了房租了！”肖空觉得头都要裂开了。
“这个好办。我又不缺你那仨瓜俩枣，我不要工资，免费给你打工可以了吧？”徐希瑶说。
“王虎，咱们还缺不缺端茶倒水，伺候饭局的大丫头？”肖空故意大声问王虎，想把这个锅推给王虎，他只要说不缺人，问题不就解决了。
“大丫头倒不缺，我缺一个跑媒体的，现在这媒体越来越多，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王虎这个没眼力劲儿的，肖空都快哭 出来了。
“那就这么定了，我先跟着王哥跑跑媒体，然后慢慢再上手。”徐希瑶倒是利索，顺杆爬得快。
“卓越投资的董事长说了，我过来还有一个职能，就是起到监督作用，避免你们拿着投资人的钱乱花。嘿嘿。”
“肖空！”
肖空刚刚同意了徐希瑶加入团队的要求，前台又传来一个女声。
肖空回头一看，居然是伍怀雁！
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拎着一个行李箱，看这意思是刚刚下火车。
今天的伍怀雁上身穿着大红色的北面登山服，裤子是WindStopper户外运动裤，显得倒和一身OL套装的徐希瑶岁数差不多。
“你咋来了？”肖空问。
“这不是马上国庆，我就请了两天假，提前来北京玩玩。怎么，不欢迎啊？”
“我哪敢不欢迎伍博士您啊。”肖空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谅你也不敢。”伍怀雁说。
“那这位是？”肖空看向伍怀雁身后戴着眼镜的男人。
“噢，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哥顾伟华。上次你把小教鞭的内测版发给我，我和师哥打了个赌，看看软件的效果怎么样，最后师哥输了。作为这次打赌的赌注，这次北京之旅的往返车票都是他出钱！”伍怀雁高兴地说。
“噢，你好你好，幸会幸会。”肖空和这个同样一身户外装的男人握了握手。
顾伟华的心里漾满了醋意。
“你俩一人一身户外的行头，这是情侣装的意思？”肖空故意和伍怀雁开玩笑。
“去你的！”伍怀雁又要抬腿踢肖空。
“咳，咳，”旁边的徐希瑶感觉受了冷落，故意干咳了两声。
肖空这才反应过来。
“来，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徐希瑶小姐。这位是我的高中同学，现在在魔都读博士的伍怀雁和她的师哥。”
肖空刚说了半句，徐希瑶就接过话头，主动说：“伍姐你好，我是今天刚刚加入肖哥团队的，以后会和肖哥一起做宣传推广的工作。”
一个“姐”字，轻描淡写地就把伍怀雁给叫老了。
伍怀雁心下不悦。
“你和肖哥一起做宣传推广？那我摆哪儿？”说话的是王虎，摆开了斗嘴的模式。
肖空真想弹他一个脑瓜崩——你早干嘛去了？你刚才要是有现在这机灵劲儿，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形势了嘛。
“这位是一直和我一起工作的王虎，主要负责媒体关系。”肖空给伍怀雁介绍。
“肖总，我这千里迢迢地从魔都赶到了帝都，你是不是得管一下住宿啊？”伍怀雁问。
“应该是应该，您这也不提前说一声，打我个措手不及啊。”肖空也不跟伍怀雁客气。
“没事儿，有张床，能睡觉就行。”伍怀雁倒也直爽。
“床倒是有，只是......”肖空想到，同屋的阮光辉正好趁国庆假期去海边旅游。只是看不透伍怀雁和这顾伟华到了啥程度，要不要住在一起。
“只是啥？”
“只是一张单人床，不知道睡不睡得下？”肖空一脸坏笑地看着伍怀雁，又看看顾伟华。
“滚！想什么呢你！”伍怀雁飞起一脚踢在肖空腿上。
最后的方案就是伍怀雁住肖空的同屋阮光辉的房间，顾伟华去和王虎拼一个房间。
“都这会儿了，今天也没别的事，就提前放假。一起去吃饭吧，算是给远道而来的两位客人接风洗尘。希瑶，一起去吧？”肖空邀请道。
“啊？我就不去了。今天还得早点回家，一堆衣服还没洗。”徐希瑶的这个借口真的很烂。
看徐希瑶意兴阑珊，肖空也不好勉强，只好随她去。
带着伍怀雁、王虎和顾伟华出了办公室，肖空站在国庆节前人流涌动的路边，一时间竟不知道吃什么。
“你有什么想吃的没？”肖空问伍怀雁。
“这也不是我第一次来帝都，该吃的烤鸭、炸酱面都吃得差不多了。没吃过的豆汁也没啥兴趣。就看你这个地主怎么招待了呗。”伍怀雁倒是不会跟肖空客气。
这可难住了肖空。
忽然灵机一动，肖空有了主意。
“走吧，我带你们去吃个新鲜的。”
“去哪儿？”
“跟我走吧，去了就知道。”肖空说。
肖空伸手打了一辆车，等四人上车之后，肖空让司机开向自己住的地方。
“帝都的生活比不上魔都那么繁华和便捷，往往一到晚上10点以后，就只剩下东边比较热闹，其它地方都变得比较冷清。24小时店也不像魔都那么多。”肖空热心地向伍怀雁和顾伟华介绍。“我住在帝都的西边，更是远离核心地带。好在我也不怎么参与东边的那些腐败活动。”
伍怀雁看着窗外，听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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