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他当时说的可不是‘出了点力’这么简单。”杨晓琳顿了顿，“按他的说法，你在交通世界上的那篇文章起到了关键性的推动作用。如果没有那篇文章，可能就没有他这套系统的广泛应用。”
“呵呵，他过奖了。产品好、技术先进是关键。”肖空谦虚道。
“今天最后提到的袁鹏，是不是就是......”王虎问。
“对，就是那个袁鹏，咱们在幽燕县一起吃饭的袁鹏，智能交通灯系统项目。”肖空截住他的话头。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讲义气，都这么久了
“这下你的活儿可重了。”肖空一边开车，一边嘱咐王虎。
“放心吧肖哥。我正闲得难受呢。”王虎好似已经饱餐战饭的战士，迫不及待地要上战场。
“等我回去之后在GPT上跑一遍，看看到底现在灵动科技的媒体培训、危机培训怎么做。你去约几个私人关系比较好，又比较有影响力的记者，到时候参加媒体培训的模拟采访环节。”
“收到！”
回到办公室，肖空又在GPT上跑了一遍灵动科技的媒体培训及危机管理培训要求。
可能是因为这个要求GPT以前从未应对过，系统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运行出一些结果。
王虎拿着这些结果，结合中国的媒体现状，做出一份内容非常充实，外表却极为朴实的展示文件。
王虎还抽空约了几个问题比较尖锐的媒体记者以及自媒体人。
这几个人平素和王虎的关系融洽，所以说话比较没有顾忌，也愿意帮这个忙。
终于到了培训的日子。
肖空、王虎还有几名记者一同前往灵动科技所在的总部基地。
杨晓琳带着肖空一行人走进大培训室。
只见培训室前三排的办公椅已经完全被人高马大，有着健硕欧洲人体型的高管们坐满。他们一个个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一边等着肖空，一边还在回邮件。
“你们的老板们太认真了，真让我感动。”肖空感慨地说。
“对啊，我不是之前和你说过，这就是典型的理工男。”杨晓琳自然成了今天的培训的翻译。
“各位好，我是来自天纵策划的王虎，主要负责与媒体的联系工作......”
今天的培训，王虎是主角。
肖空乐得在台下找了一个旮旯，享受浮生偷得半日闲的快乐。
培训的各个环节都非常顺利。
下午到了考试的环节，几名扮成记者的媒体人主动向随机抽取的高管提出非常尖锐的敏感性问题。
“请问负责机器狗研发的霍夫曼先生，有传闻说灵动科技的产品会自动收集大量数据，影响国家安全。您对此有何评论？”
“请问负责生产的费舍尔先生，众所周知，中国是一个非常非常巨大的市场。没有人会在发展中忽略中国。灵动科技有没有计划在中国建立生产线或者研发基地的打算？”
“请问负责高级研发的穆勒先生，AI是一套非常高科技的前沿产品，目前还在不断发展。那么在研发的过程当中，灵动科技如何看待阿西莫夫三定律？”
……
短短十分钟的考试环节，培训教室里的气氛非常活跃。
每一名高管都积极回答问题，把自己心里认为最难回答的问抛出来。
一天的培训顺利完成。
“肖空，市场部的同事今天对参加了媒体培训的所有高管做了问卷调查。问卷的结果是：总体来讲，大家对于这样培训非常认可，特别是由真正的记者以及自媒体博主提出尖锐的问题，对于他们磨炼真实场景下的技巧非常有用。谢谢你们的努力，期待再次合作！杨晓琳即日”
“杨经理，很高兴得知灵动的高管们如此积极地反馈我们提供的培训课程。我们也很荣幸，能够为灵动科技这样的全球知名企业提供培训服务。如果有其它宣传、传播等方面的需求，请随时联系我。肖空敬上。
“喂，肖空吗？我是杨晓琳。”
没过几天，肖空再次接到杨晓琳的电话。
“杨总您好，我是肖空。有什么吩咐？”肖空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接她电话时候的拘束。
“我们这边中国区的总经理最近接到了门户网站‘科技观察’的邀请，参加一个访谈类的节目叫科技锐评，谈谈人工智能与未来科技的发展。我想邀请你作为现场观众，一起来实际验证一下媒体培训的结果如何。”杨晓琳邀请肖空。
“没问题，您把时间和地点发给我，我一定准时参加。”
挂了电话，肖空问王虎，“科技观察网站你听说过么？
“听说过啊，那可是个刺儿头网站。所有的测试产品全部是自行购买，不接受厂商提供的产品。所有的测试报告都是根据自己测试的结果撰写，事先不通知厂商，事后不接受厂商的解释或者声明，也不会修改已经发布的报告。”在媒体这方面，王虎是个庞大的数据库。
“这么强。那它的影响力如何？”肖空问。
“这还用问？肯定强大啊。”王虎想都不用想，“去年有一家公司刚刚推出一款号称最好用的手机，这个科技观察网站就自费购买了三支。做过内部测试后，在报告里明确写就是一堆垃圾。结果报告发布之后三天，才三天啊，销售就从供不应求跌到了无人问津，最后只得下架了事。”
“他们那个科技锐评的访谈类栏目你了解么？”肖空问。
“了解啊，那可是他们的王牌栏目，每期都会邀请厂商的高管去参加，问题都是最尖锐的问题，还都有现场直播。听说真的有崩不住的高管被问到心脏病发作。”
“真有这么狠？那谁还敢参加他们的节目？”肖空好奇地问。
“如果哪家的高管敢不参加访谈，他们在访谈中就会摆一个厂商的布偶在沙发上。就好像高管已经坐在那里，主持人也会照常问布偶问题。最后主持人得出一个结论：该厂商对于我们的问题无话可说，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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