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们灌他，他就喝了三杯就倒了。”
以前的沈饶，虽说不上千杯不醉，但量也不至于就这么点。
这才多久没喝，就这么歇菜了。
顾青忍不住唏嘘。
祁烟扫了眼他们搁在桌上的高度洋酒，没说什么，轻拍他的肩膀。
“沈饶，要不要扶你上楼休息？”
“嗯？”
他睁开迷糊的黑眸，眯着眼盯了祁烟有一会儿，然后咧开嘴傻笑。
“阿烟，你来了？”
“嗯，我来了，你要不要休息？”
“我不休息，我不困。”
“……”
祁烟看着头往下磕，眼睛都快睁不开，却仍旧嘟囔着不困的沈饶，沉默。
她觉得，就不应该问醉鬼问题。
伸手刚把他拉起来，半抱着，身边人出声提醒她。
“祁姐姐，你的手机从刚才就一直在震动。”
顾笙歌指着桌面，她刚回来时，随手搁下的手机。
祁烟一只手托着软塌塌的沈饶，一只手捞过手机。
点开屏幕，上面不断弹出信息框，她只看了一眼便按灭。
淡漠的脸上，不见丝毫变化。
一旁的顾青反而来了兴致。
“这么晚了，谁给你发的消息？还发这么多条？”
沈饶现在神志不清，这岗可不抵他来查？
祁烟搂住沈饶的腰，让他靠着自己，转眸看向挑着眉的顾青。
扯唇，露出个极淡的笑。
“垃圾短信，跟你之前给我发的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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