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天子说:“好啊。这里空间狭小,咱们去三霄娘娘的云城里过招……”
三霄娘娘,云城,这里面的很多人直到现在才知道,那云城是三霄娘娘所建。
焦叶闻言,一阵惊讶,又一阵担忧,惊讶于桑天子竟然认识三霄娘娘那样的大人物,担忧于桑天子跟陈九公一战。他们真要打吗?
桑天子说打,陈九公却迟疑了。
刚才陈九公被冲昏的脑袋,竟然忘记了这里是谁的地盘,除了三霄娘娘,还有无当圣母呢,要把这里弄乱了,可不行。
陈九公说:“出去打,我让你三招。”
桑天子说:“你自己听听你这话,你好好琢磨琢磨,这是不是欺软怕硬?我提起三霄娘娘,你忽然就不一样了,我要是提起玉皇大帝,你不得跪下磕头。我告诉你,就算现在是在凌霄宝殿,我也敢据理力争,你敢吗?正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你既没有肚量,又没有坚韧不拔的意志……”
话还没骂完,陈九公又是魂魄翻涌,五脏移位,不能自控,喷出了一口老血。
他指着桑天子说:“你果然能言善变,连好逞口舌之力的和尚,恐怕也说不过你。我不跟你说话,你我到外面过两招。”
“不去。我怕你走不到那地方就气死了。虽然我与赵兄相交一场,把你气死,他未必会跟我计较,但毕竟是好兄弟,我要是气死了他的徒弟,于心不安。你既然没有道理,那你就走吧,回去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咱们再来辩过。”
“贫道辩不过你,咱们手底下……”
没等他说完,桑天子打断道,“这么说,你是要认输了?你倒还分得清输赢。”
“贫道是说,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我听明白了。你辩不赢便恼羞成弄,想要去外面埋伏,这等偷鸡摸狗、欺凌弱小之举,我不相信吗是跟你师父学的……”
“你……桑天子,你给我等着……”
陈九公实在说不过,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桑天子出手,没有办法,也待不下去,憋着气,一转身飞出了双塔云城,回天庭去了!
“等着就等着,怕你!?”桑天子吐槽一句,对焦叶说,“别理那小子,继续聊!”
焦叶却愕然,好久收不回神。
她恍恍惚惚讲述一些想法,倒是把心里话全讲了出来,比聪明时的言语还真切!
桑天子听了,从一种弱小者的观点,重新看见了截教,看见封神大劫。他以前只记得,封神大劫中的截教很惨,现在想想,最惨的不是截教,而是那些无名无姓的普通人。是凡夫俗子,是只想安分守己的普通百姓!
这给他的感触很大,他受益良多。
焦叶说:“君上,我还有个问题。”
“你说!”桑天子淡然地说!
“就是刚才,那次见到的仙子……”
“噢,说着说着把这事儿忘了。”桑天子说,“其实也是截教的,比三霄娘娘的地位更尊贵,乃是三霄娘娘的师姐,无当圣母。至于经常来这片空间的几个,是三霄娘娘的坐骑。青鸾,鸿鹄鸟和花翎鸟。见到她们别冒犯。”
“奴婢哪里敢冒犯仙子?”焦叶越来越惊讶,“那君上呢,您又是截教什么人?”
桑天子被问得一愣,这话从哪问来的。
他说:“我是截教弟子的朋友。我年纪很小,封神大劫结束时才出生,无缘一见万仙来朝的风采。但我很认同有教无类的思想。我是巫人血脉,据说不如常人,从前也没有显赫身份。曾经弱小过,我比别人更珍惜平等二字。不过我毕竟还算有些天分,有些事不能与旁人感同身受。所以有什么问题,大家都可以提!”
焦叶闻言,惊叹道:“君上竟然如此年轻,其实,奴婢在封神劫前便已修行多年。当年也有人说我天之骄女,在君上面前,却如同贩夫走卒。君上,您的天分,可比拟先天生灵。”
“无需吹捧。你好好修行,不急于求成,但绝不停止,大道之路会为你铺展。世间有生来神灵者,大时泯然于众。也有貌似平平凡凡,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必一致!”
“奴婢多谢君上开导。”
“不用谢来谢去,去忙吧!”
“恭送君上。”焦叶今日所得之实情,比之前多了很多倍,使她对桑天子有了个新认识。但这个新认识,让她心里翻江倒海。
不光她,其它听到这话的人也都瞠目结舌,对桑天子有的新的认识。这认识以流言和笑谈的形式,在双塔云城里传来。
对桑天子来说,这便是念力与信仰的来源——有念力,可以进一步区分巫血与人血,区分了,便可以分割开——作为一件持之以恒的大事,他无论去往何方,每日皆锲而不舍地修行着。
双塔云城也日新月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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