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天子说:“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我懒得跟你掰扯,要么战,要么滚。我这里以前不欢迎你,现在不欢迎你,以后也不欢迎你。”
广成子面色还是在变,他有意要走,却还犹豫要不要把傀儡机器带走。
各个方面思量一番,他下了决定。他收起镇压傀儡机器的落魄钟,在傀儡机器的爆炸中,他退走说:“今日并非良辰吉日,改日再战。就此别过。”
而后,头也不回地回了洪荒。
这傀儡机器的确是笔绝大的财富,可是,若就这么带回去,只怕会让人指指点点,折了阐教的面子。况且他要带走时,桑天子未必不会拦,到时候因为这个打起来,那就更不好看了——堂堂阐教仙人,岂能连一个傀儡机器都看不开?再说了,傀儡机器里还挂着十二个小世界,就是那帮蠢类,害他今日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哼,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把他们留在混沌,即可惩处他们的罪过。
当然还有最后一点,桑天子收拾傀儡机器的时候,他也可以顺利返回。
情况正如他所料,如他所愿。
桑天子没空搭理他,取出水火葫芦和太清宝珠,收拾傀儡机器弄出来的乱局。
手忙脚乱,拆了半天——算上这半天,才算广成子坚持了天庭的一天。
这……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零比五。太也太反差了吧。
混沌里的消息传到天庭,还用了三天呢,广成子却……
唉,一言难尽——神仙里缺德的嘴不少,尤其那些赌输的,那真是说什么的都有。
“广成仙人,就是那个出去溜达都能被雷劈死的浪荡儿,自称圣人之师,竟如此无能,还小肚鸡肠。这等人能修成金仙,全靠二次投胎。”
“广成子,连个女仙都不如。”
“就撑了不到一天,这不就是纯纯地出去送菜,我上我也行。”
“羞于同广成子为伍……”
众仙气头上,对桑天子也没好话。说:
“一丘之貉,桑天子也不是什么好屁,他修到今天,一路顺风顺水,你当他真的智慧无双?不,他不过是抱上了圣人大腿。截教护犊子出了名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截教就算散了,心还在一起,换一个人,也不会比他混得差。”
“广成子才刚出去时,桑天子就有了结论,肯定是布置好了陷阱。”
“两只野狗,咬死了才好。”
还有一些,用空想怀疑一切的,说:
“桑天子果真胜了?其损耗未必比广成子少。广成子之败,非战之罪。”
“提前埋伏,出其不意,以桑天子之奸诈,当不会有公平公正的战斗。所以,混沌中的战事,听听就得了。不然还真会有那种奇葩事:数百万天兵,瞬息化为乌有?”
说这样话的还有点谱,还有更没谱的,说阐截二教为了赌资,共同设置这场局。
有传言说:这场赌局中,整个天庭的精金都被搜刮个干净——也不知始作俑者是真傻,还是有心人,这些流言抬高了精金的价格。
说话的神仙,无论秉持着什么观点,什么目的,对广成子来说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件事,传遍三界。
广成子的名声散播到三界。
丢人啊,丢大人啊。
广成子连门都羞于踏出,闭门苦修,兼苦思良策,必要扳回一城。
桑天子已无心关心广成子怎么做。在等待变化身炼化十二都天神煞大阵的阵旗时,在竭力安排小世界里的百姓,在水火葫芦里安居之后,他取出云中子炼制的傀儡机器的核心,借用这枚核心,结合他的炼丹术,尝试炼制一枚“有生命”的丹药——最好还能自我复制。所以他将变化之术也加入进去,在实践里苦思冥想。
炼丹无鼎,便铸鼎——他并不在乎鼎的好坏,因为若要做到让丹药像傀儡一样,像奢比尸的毒一样,能够自我壮大,那么丹鼎就只是一个过渡,最后一定要去处。所以与其在鼎上下功夫,不如琢磨琢磨傀儡术。
无药,便采药——他也不在乎用什么药。因为他要炼的药,不是一种,而是一类。他希望只要是药,他都可以用。
所以这种药可能是补药,也可能是毒药。关键看在什么环境里养。
丹药一炉一炉地炼,一炉一炉地废掉。桑天子战斗修行之间,不停歇地炼丹。
眨眼又是地仙界的三十五年,把十二杆都天神煞大阵的阵旗琢磨过一遍的人蛇身和无当圣母终于回来,报喜道:“炼化的速度有快有慢,快的三百年,慢的五百年,必能炼化。所以五百年内,你要准备好下一步。你知道该怎么用她们吧?”
桑天子说:“后土娘娘没跟我说。但想必跟十二都天神煞大阵有关。”
无当圣母问:“你会那阵法?”
桑天子说:“不会。即使在巫族,也没人用那阵法。娘娘之前也没说,所以我想,先把旗子弄来,琢磨琢磨,不行的话再去请教。不然我不清楚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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