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刘卫闵点点头。
“强扭的瓜不甜，既然马董已经下定决心撤资，那我也不好挽留。”
陈江河语气很温和，犹如情侣间和平分手：“我只希望贵司能撤得干干净净，最好一股不留。”
闻言，刘卫闵十分意外地盯着陈江河。
投资领域深耕多年的刘总，见过太多创业者在得知大股东撤资时露出如遭雷击，面如死灰的表情了。
而眼前的陈江河，不仅一脸平静，而且更像是过来给企鹅集团下最后通牒的。
“你是不是觉得傍上了阿狸这颗大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刘卫闵似笑非笑地提醒一句：“别忘了，你的光速支付与支付宝之间同样存在核心利益冲突。”
“有没有想过我司跟阿狸合作，联手对付你这野心勃勃的后生仔？”
刘卫闵撂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陈江河耸耸肩膀，商业竞争就是这么残酷，小公司通常玩阴谋，大集团直接玩阳谋，上了牌桌，就要做好输得精光的准备。
陈江河心态很放松，企鹅集团都已经想起跟阿狸联手了，说明他们心虚！
刘卫闵走后，陈江河也没兴趣再找马董或沈先生面谈，带着小秘书离开。
“老板，我发现你好淡定。”
走出企鹅总部，林思齐朝陈江河眨眨眼睛。
陈江河单手插兜，笑笑道：“两年前的今天，我的全部资产加起来不足一万块，照样嘻嘻哈哈，活得很潇洒。”
林思齐注意到他手指在裤兜里细微的小动作，笑着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坤包，取出一盒双喜和打火机，拆封后递给他。
“你怎么知道我想吸烟的？”陈江河诧异的瞅着小秘书。
他戒烟都大半年了，今天难得想抽一支，但是兜里没货，正准备忍忍就算了，没想到小秘书居然给他递烟。
“我猜的。”
林思齐浅笑嫣然，在他点烟的时候，下意识的凑近过去把风挡住。
“思齐。”
陈江河把烟放下，认真地注视着眼前的小秘书。
“嗯？”
林思齐目光与他对视。
“我们要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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