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重楼乃至西天的封神，你又太过张扬，所作所为太容易成为他人攻击你的借口，届时重楼会被你所连累，进退两难。”
“我...”方浩想反驳，但他发现自己压根没想那么多，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那...那也不能坐视不管！”方浩拍打着胸膛：“他可是我兄弟！”
“收起你那鲁莽的兄弟义气。”沐春风嫌弃的说道：“愚蠢和勇武是两回事。”
“...这也是陈希说的吗？”方浩疑惑。
“呵呵。”沐春风没有回答他，只是说道：“陈希早就知道你会出关，也知道你不会听劝，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
“你口口声声说着兄弟义气，可你又下不定决心，迈不开路。”沐春风道：“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意欲何为？”
“...我...”方浩欲言又止，他想走出西天，可远处的重楼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丝丝缕缕的“羁绊”，绊住了这位本该无法无天“魔尊”的脚步。
正如沐春风所说，战又不战，退又不退。
意欲何为？
“你下不定决心的话，可越不过我。”沐春风最后说道。
方浩闻言，陷入了沉默。
他没有说话，但他召回了狱翼龙。
临别前，方浩少有的没有犯病，而是意有所指的沉声询问。
“我的确没有下定决心，但你呢？”
“你决定好了吗？”
对此，沐春风略微皱眉。
她知道在刚才的战斗中，方浩瞧出了些许什么。
“你想要的东西...远比我的更难。”方浩道：“即便是陈希，也不可能帮你帮到最后。”
“我知道。”沐春风点头，她扬了扬拳头，道：“自始至终，我也没想着依靠其他人。”
“我会凭借我自己的实力，抵达那个地方。”
方浩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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