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甘，他手写了这份报告试图阻止上面莫名的撤离。
但这张纸最后被捏成了一团，出现在床下。
很显然，这份报告没有投递出去。
纸上除了这些话，还有一些他为此做的各种实验简述，以及沈兰柯看不懂的图。
心中闪过各种念头，沈兰柯从沉思中退出。
“王启仁先前是不是进行过关于门的实验。”
沈兰柯想从银球那了解一些情报。
“……是的，王启仁教授从某一天开始，就一直在寻找一扇可能通往另一个空间门。”
“但种种迹象都在表明，那扇门根本就不存在。”
银球里，春秋传出的声音带着犹豫和怀疑。
“王教授经过了各种实验，甚至又重复了多次此前的武器实验，但还是一无所获。”
“最开始还有研究员和王教授一起寻找那扇门。”
“但随着时间流逝，实验毫无进度，越来越多的研究员放弃了这个项目。”
“到最后，只剩下王教授一个人还在坚持。”
“后来有一天，王启人教授大喊着‘能量！是能量！’冲进了所长办公室。”
“但那时正值研究所撤离，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听完银球的话，沈兰柯正对着纸的目光有点放空。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的神色变得幽远。
片刻后，沈兰柯转头问银球。
“你觉得那扇门存在吗？”
银球沉默半响，再次开口时，声音中已经没有犹豫。
“我愿意相信那扇门的存在。”
像是要给沈兰珂解释，它又道：
“王启仁教授疯狂追逐的执念绝不是一个假象。没有足够的吸引，那个老人不会苦苦探索到最后。”
沈兰柯没有说话，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皱巴巴的纸。
他抬手将纸捋了捋，叠成了一个小方块放进口袋最里面，然后向门口走去。
银球还停在原地，表面轻轻闪烁。
“我也相信。”
身影消失在门口前，掷地有声的话从刚拐过弯的沈兰柯身上传来。
闻言，银球表面的光卡了一瞬。
但它又很快的反应过来，向消失的身影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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