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沈兰柯的目光太强烈，卫恒的头没有动，但望着拍卖台的视线突然瞥向了他。
对于这一幕，不知怎么的，沈兰柯的注意力突然就转到了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无厘头的角度。
卫恒用于干扰视线的手段对他没有影响，但当他有意观察时，也是能看到他设下的干扰的原貌。
在其他人眼中，二号星环神秘人的上身犹如被打上了360度无死角的马赛克，也就比较明显的肢体动作还能勉强分辨出来。
笼罩在卫恒上身的空间好像打碎后的镜子，被分割出了无数大小不一的碎片。
这些碎片彼此之间旋转、扭曲、跳动，色彩与光暗交织，犹如转动的万花筒中光怪陆离的纹路，隔绝了其他人探究而来的视线和各种探测手段，同时也方便了他们两个当着所有人的面却不用顾忌被察觉的眼神交流。
——颇有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悄咪咪干坏事的刺激感。
暗戳戳琢磨着突然浮现在脑海的念头，沈兰柯心中不由为之哑然失笑。
还好这想法卫恒不会知道，要不然他在卫恒那的形象指不定又多点其他色彩。
沈兰柯按下不知为何生出的一丢丢心虚，十分庆幸他俩不是随时能感知到对方想法。
他拉回歪到天边的思绪，对着看来的卫恒挑挑眉，往镜一手中的漆黑瞥了瞥，眼中露出询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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