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到底不是个笨人，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当家的，你的意思是说，老易想让傻柱替代死了的贾东旭。”
“你可算是想明白了。解成妈，咱俩明白就行，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说，就连孩子们也别提一句。”
“这个我知道。得罪了老易，日子可不好过。”
三大爷两口子不再提傻柱半个字，转而商量着儿子的婚事。
刘海忠一直都在看热闹，他今天不想参与，就想远远地看着傻柱的笑话。
你小子不是能嘛，天天对我这个二大爷一点儿也不尊重。现在怎么样，工作没了吧。等着吧，有你难受的时候。
“当家的，傻柱就这么傻？老易要帮他把工作找回来，他都不要。”二大妈的闲话也不少。
“要不他怎么叫傻柱呢。他不是我儿子，要不然老子早就拿皮带抽他了，看他还倔不倔。”
“看来孩子是得管。你看何大清跑路早，这傻柱缺管教，现在是个什么样。守着几间烂房子，连个媳妇都说不上。现在好了，工作也没了，就等着饿死吧。”
“我早就说过，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孩子不打可不行。”刘海忠为自己的教育方法很自豪。
刘光齐在旁边听着，心中不住地冷笑。一笑爹娘笨，二笑爹娘傻。人家傻柱一身的好本事，到哪儿不能吃饭，非得窝在轧钢厂里。冲着他在许大茂婚宴上的手艺，哪家饭店不请他？
贾家，贾张氏拉着秦淮茹说着东道着西。
“淮茹，你以后得离傻柱远着点，别让他赖上咱家。”
“他还能赖上咱家？”秦淮茹不解。
“你想想他没了工作，就算他存了点钱，能吃几天。等他没了吃喝，他不得满院子借。咱家以前可没少借他的东西，要是他找咱要……”
“他不是说过账清了嘛。”
“他说什么你就信？人饿急了，什么办法想不出来？好像你没挨过饿似的。”
听了婆婆这话，秦淮茹深以为然，想想自己十七岁那年，为了口吃的，在玉米地里差点着了人家的道儿，要不是堂哥正好路过，自己非得嫁给那个无赖不可。
“淮茹，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这人一饿急了，最不想要的就是脸。”贾张氏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教着儿媳妇。
……
易中海亲自把聋老太太送回家，然后娘俩坐下来发着呆。
“中海，你说傻柱是不是不傻？”聋老太太半天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不傻那谁傻？好好的工作都不要，好心好意要帮他，他不领情。这样的人不傻？”易中海从来不相信傻柱是个聪明人。
“他要是真傻，那咱商量好的事儿，他怎么就不上钩呢？”
“这孩子是个拧种，脾气一上来，分不清好赖。”易中海想出个理由。
“是不是咱太急了，不应该让他觉察出来什么吧。你听他最后说的话，句句都冲着你。我看咱是急了点，明后天再一起去找他就好了。火气一下去，人就能听进去话。”
“慢慢来吧，也是我心太急了。这养老的事儿，也不是随便就能愿意的。当初我对东旭，从他上班一直到他结婚生孩子，我费了多少的心，花了多少的钱。等我把他从派出所救出来，他才真正开口说给我养老的。嗐……，慢慢来吧。”想想还要付出许多，还要用许多的时间和精力，易中海觉得很累，尤其是心累。
这走过的路还得再走一遍，这中间的滋味，谁能了解，这路上的心酸，谁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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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人家之间的谈话，何雨柱多数都听到了耳朵里。尤其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几句简单对话。
何雨柱对这两个人更加厌恶，尤其是聋老太太。看着一副好人的模样，肚子里的坏主意可真是太多。
怪不得易中海愿意给她养老，原来这个老太太能帮着他出谋划策。更可能是这个老太太，早早地给易中海洗了脑。
何雨柱塞上耳塞，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今天没闹翻，总感觉心里气不顺。你易中海凭什么不冲着我大呼小叫，你易中海凭什么不动手打我。给我个借口就这么难吗？
人睡不着，气也不顺，何雨柱只能转移着注意力。
家里的棚顶该重新糊了，墙也该重新刷了。家具得添一些，书桌应该换张好些的，还得要两个大书架……
想着开心的事，何雨柱很快就睡着了。梦里他娶了刘凌，还生了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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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准备去上班，可是何雨柱还是准点起床。打拳、洗漱、做饭。然后就是送妹妹去上学。
何雨水可能一夜没怎么睡好，一路上都没有多少精神。
“雨水，昨天的事别往心里装，天大的事有哥哥扛着，你只要好好学习，哥哥就不觉得累。”何雨柱解劝着妹妹，不想让这丫头心里难受。
“哥，万一你没了工作，那可怎么办？”
“怎么可能没工作。就是退一万步说，没了工作，我就专门给别人做席去，一个月不比上班少挣。你说是不是？”
“嗯。”
“你想想，我每次出去做席，都会给你带好多肉回来。要是我专门做席，你不就天天有肉吃。多好。”
“嗯。”不管何雨柱如何哄说，何雨水总是提起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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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龙川昨天在小食堂立了威，今天一大早就把五个食堂的班长，都集中在小食堂里开会，会上专门就何雨柱的事儿，给大家做出了警告。
“……。总之，何雨柱就是现在想回来，我也不一定同意。你们给我听好喽，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条就是纪律严明，任何人都得按着规章制度来，谁都不能无故迟到早退……”王龙川讲了很多，嘴角都起了不少的泡泡。
五个班长是一吭都不敢吭，就静静地听着。
这时候李副厂长的秘书小陈跑了过来。
“王主任，你快回你办公室接电话，李厂长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小陈顾不得把气喘匀，赶紧传达着指示。
“等我开完会，马上就去李厂长办公室，当面听他的指示。”王龙川立马换了一张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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